之后的三个月,每隔一段时间,万寒昭都会在岑南的陪同下去看望妹妹。
刚强的男人一边忍耐着另外两人荒yIn无度地sao扰,一边与妹妹演戏,他们暗中联络,渐渐打消了岑南的疑虑。
然而多疑的美丽男人还是不放心,虽然迫于公务不能时刻盯着这对兄妹,但每次二人相处,周围总会跟着其他护卫或侍女。但万寒昭和万寒菁十分默契,一来二去倒也没叫人发现。
两人都是极为聪慧的人,就连武功路子也相差不远,为了能顺利传授功力,这三个月来,万寒昭一直在教导妹妹巩固心法。
他不想让这等速成的法子毁了妹妹的未来,便只能从其他方面弥补,以此保证妹妹的安全。
每到这时,万寒菁总恨自己幼时贪玩不肯刻苦练功,她要是能有兄长半点毅力,也不至于进展如此缓慢,她恼恨自己拖累了兄长,多次劝哥哥不要顾忌太多,但万寒昭总是不听,他有自己的打算。
万寒菁白日里依旧装疯卖傻,晚上休息则巩固心法基础,反正她行事不必与常人相同,就算睡一整天,岑南也不会来管她。
只是独自一人时,万寒菁又难免想起未出事前的种种,她怀念父母的关怀,也想依靠兄长温暖的胸膛,然而每每思及此,她又忆起以往岑南对哥哥的态度。
那时候万寒菁尚未明了他俩之间的关系,现下细想,有时哥哥不自然的举动,受伤的手腕和缠着绷带的脖子,这哪一样不是在暗示她岑南的凶狠之心呢?若她早日发觉,若她能适时提醒兄长,那现今是不是就不是这种局面了?
万寒菁抱紧自己蜷缩在寝被里,手脚冰凉,心里更是痛苦。她回想起这几日侍女守卫们对兄长的闲言碎语,那些人跟他们的主人一样下作,他们以为万寒菁痴傻不懂,所以议论起万寒昭时并不避讳,那些言语污秽,实在是难听。
“那人看起来气宇轩昂仪表堂堂的,没想是个兔爷呀!”
“据说是大人的脔宠呢,可惜不养在府里,不然咱姐妹几个也可以多去看看养养眼。”
“你不要命啦!大人那么宝贝他,据说上下马车都亲自抱着的,碰都不让别人碰!”
“就是就是,你最好管住自己那对招子,可别让大人发现你偷看了。”
“可说真的,这般健壮的汉子居然是个瘸子!真是可惜,不过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咱丰神俊秀大人迷成这样。”
“说不定,床上功夫了得呢哈哈哈哈哈......”
......
万寒菁把头埋进膝盖咬牙颤抖,等她杀出岑府的那天,一定要将这帮人的舌头割下来剁碎。
七月中旬的时候,万寒昭已经能正常走路了,但为了掩人耳目,他依旧装作双脚不太灵活的样子。然而岑南和赵鄞都不是好骗的人,有时为了试探他,jian邪的二人会故意舔弄他后脚跟处的伤疤。
重续经脉后的疤痕还是嫩红色的,且十分敏感,光是下雨天惹人厌烦的瘙痒就已经让万寒昭辗转反侧,更何况是shi热舌尖的蓄意玩弄。
修长的五指抓着深麦色的脚踝,温热shi软的舌头先是舔过那处凸出的疤痕,万寒昭因为刺激打了个颤,察觉到他的动作,赵鄞便会舔得更起劲,他会一边慢慢干男人的xue,一边用牙齿磨那处细嫩的rou,等万寒昭仰头颤抖着呼吸时,他才会放过那儿转而去吸男人肿大的nai头。
要是有nai水,赵鄞还会在喝nai时大力艹他,灵巧的舌尖拨弄艳色的nai头,万寒昭痒的受不了时会扯着赵鄞的长发推他的脑袋,但赵鄞就是不肯松口,要是万寒昭推的狠了,他的胸rou就会被身上的人叼着拉扯成怪异的形状。
赵鄞不松口,最后还是万寒昭先败下阵来乖乖躺着给人舔玩。
期间万寒昭不止一次想直接把人踹开,但为了救出妹妹,他只能咬牙忍耐。
好在长公主心急,为了除掉万寒昭,竟让人偷来了散功丹的解药。
趁着赵鄞、岑南忙碌,在书房看书作画的万寒昭准了阿福上前研墨的请求,置换笔墨的间隙,万寒昭将阿福递过来的一小颗丹药藏进了衣袖 。
独自一人等待用膳时,万寒昭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与丹药一起收到的字条。
“三日后戌时,从昭明宫的侧门出来,换好衣物跟阿福去最近的宫门,那里有车等候。”
三日后是八月十五,到时候宫里会举办中秋夜宴,到时赵鄞和岑南会很忙碌,除了加派人手看护,这两人倒没空出现。
但万寒昭并不想全听长公主的安排,他自有打算。
万寒昭默默将解药服下闭上眼睛,半盏茶后,男人复又睁开眼睛,黑眸里似有风暴涌动。
有无形的气流像风一样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门口站着的侍女只觉一阵清风拂过,薄纱裙摆动了动,她忽然觉得有些冷,偷偷瞧了眼庭院里开始枯黄的叶尖,心里想着是不是该添衣了。
……
中秋那天早晨,万寒昭用嘴伺候了两人一遍,他皱着眉将腥涩的Jingye吞下,在赵鄞搂住他亲过来的时候,万寒昭抬手把他挡开了,“我要去见菁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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