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明显是梦。
沈泽上衣卷到胸口,露出满是疤痕的身体,下身裤子卸到膝盖,她能看见同样布满伤疤的大腿。顺着大腿内侧的一条,她跟着纹路向上抚去,却在注意到旁边时停了下来。
她看见他的roujing翘了起来,与瘦削的身子不符的好大一条。颜色不深,头部形状尚好,毛发也不多,底头的囊袋也不小。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观赏起梦里亲哥的下体来,只觉得背德的同时还有点蠢蠢欲动。
她抬起头对上沈泽的眼眸,他的眼神没有变化,只是眼角出现了未知的水滴。
醒来后沈槐默默去换衣服洗澡,出来时撞上爸爸。
“昨晚没洗头,刚刚想洗就顺便洗个澡。”
“姑娘大了,越来越爱美咯。”
“嘻嘻嘻。”
沈槐周一放学回公寓时带了双鞋,是打算送给沈泽的礼物。爸爸知道后很赞同。
鞋是她周日出去选的。当时她洗了个头,觉得不出门有些浪费,便收拾收拾走了。想给沈泽选礼物不是一时心血来chao,在她的印象里要和别人打好关系都得有一点礼物,只是之前她还在为梦尴尬,又不知道该送给他什么,就暂时抛到脑后。现在想起来,顺路就看看。
她不知道沈泽的鞋码,只能根据模糊印象比划买双回去让他试试,不行再回来换。
沈泽收到礼物在原地愣了整整三分钟。沈槐也在原地紧张了三分钟。
总觉得过去了八百个世纪,才听见沈泽低低地回答,“……谢谢,我很喜欢。”
梦见她坐在窗台上,翘着纤细修长的腿,半是嫌弃半是鄙夷地看着他。
“你是变态吧?”
说不定真的是。
不然他怎么会梦到这种场景呢。
亲妹妹命令他当着她的面自慰,他照做了。只是在射出来前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她成了他的欲望之源。
泄了一回的性器在她不屑地踩踏下很快又站了起来,半是疼痛半是兴奋地期待着什么。
沈泽相信了,他的确有病。但在梦里,不管怎样都可以吧?
窗台上的沈槐不见了。他回头看去,她躺在儿时两人的玩偶堆里,披着被单,没穿衣服,对他张着腿,黄昏的日光落在她身上,美丽而不俗。
他亲吻她的时候,她羞涩却没有躲开。他吮吸她胸口的红豆时,她娇娇地喘息又带着哭腔。他占领她的xue道时,她泪眼朦胧,环在他腰间的腿却夹得更紧。他控制不住地抽插,她在身下调不成
调地哼叫,似小猫。
玩偶早就在两人夸张的动作下被扫到周围,小熊、小兔、小狗或是躺着或是坐着,没有意义的目光冰冷地记录着这对兄妹的乱lun场景。
“沈槐……”他叫着她的名字。
“哥……哥……”
他曾经叫她“米米”,源于槐米。现在却只想叫她的名字,仿佛那个相同的姓氏能将他从梦中脱离一样。
他射了几次,每次都在她体内。
醒来看见桌子上的那双鞋,沈泽突然感到窒息心悸。
“这个颜色怎么样?”
“挺适合你的,无害软妹风格。”
“那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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