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漪进府时还是暑天,转眼已中秋,爹爹连佳节也没回来团圆。
家主没在,也没人主持家宴,老夫人索性让禄伯代转告:各院各自赏月。
原本,作为唯一绕膝的孙女,理应召进后院陪她喝杯酒水吃个月饼果子,可她实在膈应她的生母春香。
陈漪让绿儿和自己从临江府带来的丫环小芬在小别院里张罗了点果子月饼拜月娘,跪下却不知要祷祈些什么?月娘能成全她么?
不能的。
只能祷祈爹爹在外诸事如意,早日归来。
独自倚窗看一轮圆月,景致是美的,奈何人实在孤清,无心赏景。
绿儿和小芬倒一见如故,头碰头的在一处唧唧喳喳的说京城和临江府过节习俗有何不同,热闹是她们的,而她什么也没有。
每逢佳节倍思亲,陈漪倍想爹爹。
不想看圆月碍眼,她早早躺上床榻,心思撩乱,如何睡得着。
纤纤玉手伸进里衣,轻握抚自己那对不小的酥ru,她倒觉得,似是小了些,比在马车厢里时,虽然还是那般圆润艳盈。
爹爹似是最欢喜她这对酥ru呢,在车厢里便说了好几次,阿漪有对不小的酥ru,当然也说了好几次,阿漪有个shi逼。
她回想爹爹当时马厢里的每一幕都被她回味熟了如何抓揉rurou、如何捏捻搓揉ru蕾,哎,自己除了捏捻ru蕾还有那么点微微刺激的感觉,自己抓揉rurou实在无感,爹爹的大手怎么就那般神奇呢。
她明明和他一样用力,却只是抓疼了,一点快感也没有,他那双暖暖的大手一压下来,她整个身子便发颤,整坨rurou便似每一窍孔皆酥麻痒。
指尖在ru蕾正中处抠挠,好歹找到了点感觉,暖暖灼灼酥酥,她手劲儿微重,胸间轻颤,她便这么躺在床上,红靡着张艳脸,抠挠捏捻自己的ru蕾,闭眼蹙眉捕捉那一点点难得的似和她捉着迷藏的酥欢。
越这般难得,她越怀想他!那个俊朗、浑身散发热息有双神奇的手的爹爹。
对了,爹爹还亲吮她的酥蕾呢,她使劲儿将ru蕾推向自己的唇儿,可惜不管她的酥ru有多不小、都没法亲吮到自己的ru蕾啊,只是看起来徒添急耐耐的yIn荡感。
她也觉得自己没救了,真是yIn荡,又责怪老天造物真是没劲,ru蕾这么好的物事,小孩儿吃得、男人吃得、偏生自己吃不得,还有下面那个美逼,也是如此,若自己能吃自己的ru蕾、美逼,该是一件多么巨大的幸事。
胡思乱想得实在难耐,竟起身收拾起衣衫,打了个小行囊,走到门口,便见爹爹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爹爹紧赶慢赶来和阿漪过节,阿漪是要去哪?他一脸狐疑又愠恼。
她想解释,爹爹也没听,只将她拎起扔回来,压向她,掏出她的酥ru,指间捻捏、抠挠。
嗬、啊,是、是这样,爹爹还要。她将酥ru挺向他,主动喂进他嘴里,爹爹、吃阿漪的ru蕾啊,阿漪吃不到,阿漪抠挠捏捻也没甚感觉。
他吮吸得啧啧作响,似乎思忖起她说了什么不像话的言语,抬头更愠恼的说:这些个只能爹爹来触碰,可知?
见她实在可怜,他先满足了她再说,双手联动挤揉她的rurou,齿间轻叩她的ru蕾,ru房、ru蕾高chao让她娇喘连连,直呼酥爽,过瘾。
她的酥ru是这般敏感又yIn荡,她想,索性豁开了娇娇的索要:还要、爹爹还要
给你、爹爹这就给你
他时而无尽温柔时而无尽狂野的抚弄、揉玩她白嫩嫩的rurou,吮吸得ru蕾大了一圈不止,爹爹真的好会、好会,真舒服,舒麻酸欢之极。
他也玩抚得尽兴,手力渐渐失控,将ru蕾与ru晕生生扯出一小段距离,ru蕾可怜又yIn靡,她微微疼痛又酥欢,越来越疼、酥欢却越来越少,她汗yInyIn尖叫,
啊!猛然惊醒过来,窗前透出丝灰亮,她竟做了一夜不堪的梦,那ru蕾被她自己抠扯得有些疼痛。哎,她必是、着了心魔,真想他、真想他
爹爹说:【这些个只能爹爹来触碰】,虽然只是在梦中说的,也作数的!作数的!
以后不碰自己,再也不了。她起身,找出抹胸布,将那对酥ru紧紧扎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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