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敏感。
黎娇娇当场就没忍住,直接笑了。
孟景同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稍稍侧了侧身避开黎娇娇的目光,冷下声道:“开始吧。”
是催促的意思,但他身体一侧过去,反倒是让Yinjing略微勃起的线条更加显眼。黎娇娇看他有点儿不高兴了赶紧收回目光,嘿嘿地憨笑了两声调节了一下气氛:“这就开始,这就开始。”
其实黎娇娇也不是真想动手动脚才提出这么个要求,她确实是想画点儿什么来着。
她本来性格就散漫,只喜欢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画自己喜欢画的东西,但女儿奴黎茂根宠归宠,对她学业上的事情却一点儿也不含糊,早就和系里的教授打过了招呼,让他重点盯着黎娇娇,限制住了她一部分自由。
但俗话说的好,自由不来找你,你就去找它,所以黎娇娇这不就来了。
她一画自己感兴趣的就来劲,手上捏着铅笔迅速地在纸上打了个草稿,一双眼睛灵动地在孟景同的rou体与画纸上来回跳动。
但很奇怪,明明黎娇娇沉下心来画画之后目光就不再那么炙热,但每一次扫过他皮肤的瞬间还是引起了他皮下神经的反应,就像是极其细微的电流流窜而过,哪怕只是短短一瞬,也足以引起皮下神经的反应立刻反馈到脑部神经中枢中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中的血ye在渐渐往下走,而双腿间半醒的rou物也很快有了进一步苏醒的趋势。
他无声地做了几次深呼吸,将目光移向窗前的窗帘布。
他想将思绪剥离出这个房间,想一些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但脑海中的画面尚未形成之际,黎娇娇的目光却再次如同海边灯塔的强光一样将他笼罩,打断了他原本的思路,几乎将她昨夜面红耳赤双眼雾水蒙蒙的模样强行插入了他的脑海中。
下一秒,他听见黎娇娇又笑了。
“会长,你这样让我怎么画啊?”
他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了,粗长昂扬地挺立在空气中,盘旋于上的青筋散发着无比凶煞的气息,猩红颜色好像里面流淌的都是滚烫熔浆。
她伸出手想去握,又被孟景同避开:“该怎么画怎么画。”
他眉头拧得紧,对自己的嫌恶又升高了一个阶级,黎娇娇看他整个人站在原地就连后腰的肌rou都紧绷成块儿,抿着嘴憋着笑:“不是,孟景同会长,你见过谁家的大卫硬成这样的,你不解决解决我怎么画?真就搞情色艺术了?”
还要解决解决?
孟景同侧眸睨了她一眼,“解决不了,你如果不想画了就下次再说。”
黎娇娇赶紧抓住他的手腕生怕这臭脾气真扭头就回去穿衣服了,“别呀,你要不想自己解决,就想想别的办法呗……”
她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望着他,眨巴眨巴的时候睫毛好像都能扇出风来,手顺着他的手腕滑进了掌心,小小软软的,好像用力一握都能握坏似的。
“经期就老实点。”
孟景同注视着她的双眸不为所动,黎娇娇纤细的手指却趁机勾进了他的指缝间。
“装什么呀会长。”她小小地一挑眉,手指收紧,“一开始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都忘了?”
一开始三个字让孟景同一下又回到了那个Yin雨连绵的春天。
对Phone sex不再满足的黎娇娇终于在电话那头提出了见面的事情,一开始也没说要做什么,只是说出去陪她吃个甜品看个电影,按打电话的
价格翻倍给,当时孟景华的病情急转直下,孟景同没有考虑的余地,直接同意了。
那几天连日下雨,黎娇娇特地把俩人见面的地点约在了学校后门,这里没有公交车站,距离商业街也挺远,一般学生都很少往那边去。
孟景同也是那天才知道,原来黎娇娇就是他们学生会里最惹眼的那个新生。
自从她进了学生会,孟景同的男人缘突然爆发,无论是上课、吃饭,还是坐在图书馆里,总有各路男同学与他偶遇,然后再无一例外旁敲侧击地开始打听黎娇娇的联系方式。
但实际上孟景同当时根本不知道黎娇娇这号人是谁,长什么样子,因为黎娇娇根本没在学生会露过面,就只是挂了个名而已。
结果就是这么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反倒是让孟景同最牢地记住了她的名字。
当时黎娇娇一条藕白的连衣裙外搭了一件嫩绿的薄线衫,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放在肩上一直打转,眼睛弯得像是春天枝头上最嫩的弯柳叶。
“会长好呀,我们终于又见面啦。”
清甜的声线让春天恼人的小雨一下化作静默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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