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摸ru、接吻得太久了,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锦座儿够宽,他被欲望和杂乱激烈的思绪折磨得也够累,躺下来,抱着她半睡半醒,一边警惕车厢外的动静,大手却依然按抚在她酥ru上,醒时便亲一下她红艳的唇儿。
两人都完全醒来时,车厢里依然光线氤氲,只知道马车依然在深山里狂奔,却不知晨昏。
他看向她,语气怪不自然、既有柔意、又依然有嫌厌问:“可饿?只有干粮,先喝点水?。”
她娇羞的垂首点头。
他一个翻身,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压向她、才缓缓起身。她被他重重一压发出一声娇喘。
他瞪她一眼,无奈嫌厌又充满欲念。
后面有一小隔间,置放着水桶、净桶等,他先往大净桶里排了尿,洗漱一番,端了一小瓢水,想了想,又把另一个小净桶一并拿出来。
“漱口。”他将小瓢递给她,小净桶搁在锦座边,给她接漱口水。
怔然半晌才接过小瓢,她怎可以让父亲服侍她?但她上身赤裸,却也实在不便起来走动,她也不愿意再穿戴齐整,天知道褪去这半身衣衫,费去她多大的勇气和心力。
她漱口,他取来水囊,就着水吃了半块饼。
“喝水?”他问她。
点头,她正要伸手接过他手中的水囊,他已在她身边坐下,撩过她的脸,嘴对嘴度了满满一嘴子水给她,他完全出乎她意料的行止使她没能含住这似天降的琼浆玉露,水ye从唇边流下,他竟伸出舌头把水ye舔了去。
又喝了一大口,再度喂给她,这回她如数吞下,真是甘甜,他却还是伸出舌头在她唇边舔吮水渍。
又咬了一小块饼,嘴对嘴喂给她,父女俩就这么吃了一顿干粮早餐,气氛极度氤氲暧昧,她心中如有一万头小鹿乱撞,脑中更是晕乎,全然不知今夕何年,惊喜、惊慌、惊恐不定,甚滋味都有。
用丝绢给她抹了嘴,想起什么似的,问她:“不是来了月事?可需净洗?”
她更娇羞的垂首,摇头,半晌用nai喵叫一般的娇细声音回:“非、非月事。”
他蹙起眉,幽然看她,他不喜人跟他撒谎或耍心机,特别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与他耍这种心机。
感觉到他的威仪感和威摄力,她明白他应是有所误会,只能吱吱唔唔硬着头皮解释:“您、您碰我手、我流了些水,没、没流过这个,以、以为是、是、来是月水。”
他垂眸片晌,似是明白她说了甚,又明白那意味甚,呼息微滞后、微重,身上的幽然、威仪才散了去,想了想又问她:“可要净手?”
她早就憋着了,只是适才气氛那么腻粘,舍不得说、也着实不太敢说,这会子有这个台阶再不循着下来,一会泄出来就更丢人了,便又矫羞的点头。
用脚把小净桶踢挪到脚下,他侧过身抱起她背坐自己腿上,一把撩起她的襦裙衬裙摆至腰间,将她的衬裤、亵裤全退至膝间,将竟她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在她耳边低语:“尿吧。”
啊?这、这她如何尿得出来?
适才他褪去她的裙裤,她早脸红耳噪,心差点从心室胸腔蹦了出来,又惊又慌,但更多的却是浓浓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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