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顾城业正和几个男生玩三国杀的时候被班长叫出去了。
“顾城业,你和隔壁专业的从言熟吗?”班长问他。
顾城业听到了,迟疑地点点头,“他怎么了吗?”
“是这样的,我那个专业的同学说,从言昨晚好像是发烧了,今天团队活动的时候晕过去了,人刚送进诊所,就是,呃,他们那边好像和那个从言同学都不太熟悉,所以让我来问问你……”
顾城业听了皱了皱眉问道,“哪个诊所,我去看看他。”
……
顾城业和医生打了声招呼就去看躺在病床上的从言。
旁边还坐着个低头看手机的男生,顾城业和人说了几句,男生就离开了。
从言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 顾城业把手上的水果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诊所没有单独的病房,旁边孩子吵闹的声音和大人讲话的声音都没办法掩隔绝掉,顾城业坐在椅子上等着从言醒来。
从言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茫然,顾城业见人醒了就去把人扶坐起来。
他给从言倒了杯温水,从言接过以后小口喝完了。
“你怎么生病了也不知道和班里的人说一声。”顾城业把他手里的水杯拿过放在柜子上。
从言一如既往得不出什么声音,顾城业挠了挠头发,还是决定了,“你把东西收一下搬到我那边的酒店去吧,我和你们班长说一下。”
从言张了张嘴巴,“不用。”
顾城业也一如既往得不听从言说话,晚些时候,从言班上的班长过来看情况,顾城业顺便和他说了一下要把从言带到他那边去。
班长了解了情况就离开了。
晚上,顾城业直接把从言带到了自己住的酒店,又去把从言的行李搬过来,他随意将他的箱子贴着墙放着。
晚饭时顾城业给从言打包了一份粥,从言小口小口地喝着粥,顾城业在一旁无聊地看着手机。
从言的视线会时不时落在他身上,马上又会收回。
其实顾城业是建议从言不要洗澡的,但从言受不了,于是第二天他原本好了大半的病情又加重了些。
“起来吃药。”顾城业手里放着几片药端着杯温水。
从言烧得迷迷糊糊得,扭着头拒绝吃药,“苦……不吃。”
“苦什么苦,药片吞下去就行了。”顾城业把人拉起来。
从言一直左右摆着头紧闭着嘴巴不肯吃,顾城业觉得生病的从言好麻烦啊。
他坐在床上,拉过从言把人圈在怀里,他轻声哄着生病的从言,“你乖,吃了有奖励。”
从言颤抖着睫毛看向他,顾城业坏笑着说,“有糖吃。”
说完把药片喂给松懈的从言嘴里,干涩的药片在嘴里化开,从言被苦的想吐舌头把药片吐出去,顾城业马上又给他灌温水。
“呜呜……”从言只能抓着顾城业的手腕艰难地喝着水,多出的水顺着嘴角流出。
顾城业把水杯放下以后,挑起从言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从言瞪大了眼睛,马上嘴巴里散开一股甜味,顾城业不知什么时候在嘴里含了颗糖。
舌头撬开他的齿贝,将甜腻的糖果推入,又勾动着从言的舌头。
从言手无措得抓着顾城业胸前的布料,被动得承受着顾城业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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