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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他们一路行在山里,道路崎岖,山势又有起伏。要爬一个土坡,阿生也痛得抬不起双腿,两手揉着裹身的皮子,按在肚上,捧着身前好大一个圆弧连连叫痛。
丘儿搀住他一边胳膊,挟在他腋下,哄道:“生哥,生哥,快回村了,就爬过这坡就好。”一面言语,一面托他往前。
“呃……呃……”阿生被他拖动,跌跌撞撞跨了两步,膝弯又颤,急忙反手扯住丘儿。就见他身子颤抖几下,又弓起脊背,撅住tun部,呜呜呃呃地摇动起来。丘儿见他攥着皮子,浑身俱紧绷用力,忙道:“哥哥!不是说胎还未下!”
阿生闻言,呜呜地哼两声,又在腰腹上来回搓弄,挺动好一会儿肚皮,才缓过劲来,颤声道:“是……嗯——是……走……走罢……”一面说,一面还是忍不住拱动肚皮,悄悄往下头使力。
丘儿见他痛苦,又紧一紧手臂,揽住那臃肿身躯,就往坡上去。
如此山路上行了几个时辰,期间走走停停,常要托肚挺腹,撅tun扭胯,众人见了,俱是不忍,常劝说阿生歇息。只是阿生身子越发滚热,头脑也昏沉,知自己是害了热症,若不一气儿走回山村,恐怕疾病发得厉害,倒时真是十天半月不能行路。于是频频摇手,决意要回。
他肚里这一胎,先前虽位置高悬,经历这一番路途,兼之阿生一个经产的身子,娃娃在肚里真真一点儿也待不住。走到半山,便已重重垂落,撑得那饱涨腹底更加膨隆欲裂,每每抬脚行步,俱是碰得龇牙咧嘴。
阿生隐忍不言,又扯紧皮子掩盖身形,不叫众人瞧见端倪。只是他肚里这个孩子也十分有力,不单在腹中翻江倒海,踢得肚皮一鼓一凸,又急急直往下冲,叫股间阵阵便意。他膝弯屡屡抽搐,身躯频频下蹲,叫身旁搀扶的丘儿十分忧心。阿生却一面摇头摆手,一面耐不住股间痛痒挤涨,暗地发力推挤。
如此走了大半路程,却忽一把抓住丘儿胳膊,兀自发起颤来。
丘儿见阿生满面红热,极力摆着腰胯,便掀开他蔽体的皮子一摸,那肚正是又坠又硬。
阿生被他如此一摸,呻yin一声,身子一歪,便斜靠在丘儿肩上。他两腿张得很大,原来胯间已挤进一个又大又硬胎头来。只是后口处仍夹着团布巾,已叫胎水浸得濡shi,又产口大张,只勉强含在那处,摇摇欲坠。
他下身赤条条光裸,又道里胎儿拱动,愈发将推着这布团。便见阿生垂下头去,下巴贴着胸脯一阵喘息,汗珠一颗颗顺面颊滚落,没入汗shi的胸脯间。他喉间咯咯地响,再仰头一声嘶吼,身后tunrou便一撅,口上东西跟着冲出大半,又略一用力,股间便啪嗒落下一块灰shi布头来。
丘儿正抱住阿生,瞧不见他情状,却可觉孕夫面颊滚烫,吐气灼热,身子又阵阵颤栗紧绷,心里也慌张。忽听得身后人喊道:“呀!掉出来了!”
他吓一大跳,还以为生哥的孩儿出来了,急忙扯过阿生两条臂膀,使他搂住自己脖颈,空出双手下去寻摸。却不见什么孩儿的影子,往地上一看,原来是堵xue的布头掉了。便扯得一块衣摆处的灰布,阿生热眼迷离,任丘儿将这物团作一团,塞入自己xue中。
之后便又启行,却不知这布团害得阿生好苦。
只因诸人进山采石,穿的都是灰旧破衣,况且再洁净的衣装,在这山间滚上几日,也满是尘灰水污。如此污秽东西捅进xue里,初时还好,阿生行了几步,便觉股间热辣刺痛。他忍住痛泪,再迈动步子,好歹流了些胎水出来,将这粗布润得shi软一些,才勉强可走。
又行三五里,股间不仅热疼,更加刺痒难耐,两腿摆动,便磨得那后口针扎一般肿痛。阿生憋得满脸通红,跌跌撞撞,终于再不能行走,哇地一声仰倒过去。
丘儿急忙撑住他后背,见阿生又靠在自己身上挺动肚皮,忙问:“可是孩子要出来了?”
阿生只是呜呜哽咽,将tun扭得更加厉害。丘儿见他股间那块破布又要掉出,索性将之一把扯下。
洞内跟着滚出大股大股胎水来,却不见什么头颅。丘儿有些疑惑,便掰开这tunrou去看,这一看,才发觉他把两瓣tun间已磨得鲜红肿胀,后口更加鲜红晶亮一片。于是大惊,忙问阿生这是如何。
阿生却摇头,半晌,才道:“布……布……布上太多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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