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两张面孔在外面,相视而笑。
“岭南地气暖,乍回来,我简直不能适应。”
“庾岭上真有许多梅花?”
“有的,那边风物极佳,可惜你不能见。”
“变了魂儿飘过去看看。”
“华表柱头千载后,梦魂依旧到关山。”
太一说着话,不时亲亲她。他单纯如昔,庾渌却多了许多知识。她悄悄附到太一耳畔,半是亲吻,半是低语:“我们圆房吧。”
庾渌
太一是童男子,羞涩兼笨拙,试了许多次,方才入港,不多时便射了,弄得她两腿间一片狼藉。
“惭愧。”太一低笑,退出来,拿了巾帕与她擦拭,欲去烧汤教她沐浴。
庾渌拦住他,“不急。”仍剥下他的袴子,将阳具拉出来把玩。
太一无奈地笑,“渌渌。”任她轻薄。
他人生得颀秀,器亦伟硕,嫩粉的肤皮下,澹蓝的青筋浮凸,软绵绵趴在她的掌上,似一尾憨态可掬的胖鱼。
比崔焘的要大呢,庾渌快意地想,俯身吻鱼的口,还吮了一下。
太一浑身一颤,鱼身直棱棱硬挺起来。
庾渌缓缓倒在金黄的稻草上,岔开玉条似的纤腿,露出涌蜜的花心,双眸盈盈望着他,款款道:“来。”
太一进入时,她挺腰相就,眉头蹙起,全根没入后,她拥紧他,姣媚地嗯了一声。
太一与她缠绵吻罢,才律动起来。目光温柔地流连在她的裸身上,只觉得她无一处不美。
两只娈ru像白桃,尖翘翘,染着红嘴儿,随着他的撞击酥颤。
太一摸了摸,触手莹腻,忍不住将面颊贴上去,感受她柔波的馨香。
“太一。”
“嗯?”
“你多用力。”
他重重一顶,她啊地叫出声,媚得不成话。
太一吻她的颈,“渌渌,你叫得真好听。”
她娇喘着,紧紧夹住他,“只叫给你听。”
*
屋门吱呀响,冷风灌入。
庾渌猛地坐起,发现是太一出门归来。
“吓到你了?”他歉意地问,拎过竹篮给她看,“我去挖冬笋了,收获颇丰。一会儿炖山鸡。”
庾渌披衣,“我来。”
太一按住她,“你歇着吧。”
庾渌素羸弱,缠绵一整晚,着实疲倦,倚着稻草,看他忙碌。
太一烧了热汤褪鸡毛,诗兴大发,“何以奉吾妻,惟笋与雉鸡。”
庾渌莞尔,续道:“笋鸡味虽美,不若君子器。”
崔焘
甲士一脚踢开门,巡查过,退至一旁,请崔焘入。
室内无人,打扫得极干净,一器一物摆放整齐,连稻草也一丝不乱。
墙角的篝火才熄,轻灰薄笼炭堆,时时爆红。火旁却晾着两男两女四个泥娃娃,泥足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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