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薄傾射完后破天荒的搂着喜宝睡着了,原本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可是周薄傾多少年没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射Jing了,这一射,仿佛将自己整个灵魂交给了喜宝。心里是既激动又无奈,喜宝显然是他跨不过去的一道劫了。
相比较周薄傾搂着喜宝很快就沉睡在梦中,甚至于那命根子隐隐有勃起的趋势,不过好在睡着了也就没继续折腾。
反观之喜宝,她醉了咩,但是却一点儿也不困,反而Jing神奕奕,在周薄傾的怀中睁大眼睛,看着乌漆抹黑的房间皱了皱眉,随即蹑手蹑脚的从床上下来。
她摸索着自己的衣服,哦,黑暗中没开灯,你能让她抓到啥衣服,结果就是把周薄傾拖下来那一套军服给穿了,而且还是隔空穿的,也就是松松垮垮的一套军装套在身上,她里面没内衣没内裤,全裸真空!
喜宝打了个酒嗝,不过依旧穿的是自己的鞋子,就那么半醉半醒的下了楼出了院子。
你说她是什么鬼运气,她出来的时候执勤的战士刚巧交班中,就两个哨兵交流的功夫,她就那么轻而易举的从旁边路过,还没引起人的注意。
只是这军区大院实在是太大了,喜宝走了一会儿就累了咩,干脆一屁股坐下来休息,喘了喘,又瞥见旁边一辆开着后备箱的丰田考斯特,那儿好像有啥东西似的吸引着喜宝去看。
喜宝伸长脖子一瞧吧,挖槽,那儿绑着个女人,同样穿着军服咧,嘴巴也被绑着,正呜呜呜的瞪大双眼跟喜宝求救似的。
喜宝不认识这个女人,但见她拧着眉不断的扭动身体,看着怪可怜咩,干脆又挨近了一些瞧,喜宝这会儿才懂了,这女人跟自己说救命。
给女人松了绑,女人咬着唇没跟她说谢谢,反而是眼底一抹Yin狠,等站起来后直接将醉着的喜宝推进了那后备箱。喜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见女人嘴巴翕动着,似乎在说:别怪我,都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喜宝当时心里骂娘呢,你妹的现代版农夫与蛇么还是一条美人蛇。
喜宝捶打着后备箱,可实在是太晕了,空气也太密闭,不一会儿就软了下来,又发现不知何时有人启动了车子,喜宝打了个酒嗝,心里想着自己究竟会被送到哪里去
等后备箱的门被打开,一个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陌生的面孔,二十来岁的样子,长得不差,但就是痞子气十足。有些玩味的冷笑道:这就是勾引浔淮老子的小妖Jing?长得不错,够纯!就是不知道底下那逼有多黑。说罢将喜宝给抱了起来,又闻见她身上的酒味,咦了一声。
这妞还喝酒了?狗日的冯朝还给人灌酒?嘴里嘀咕着可却将喜宝抱得更紧,喜宝这才发现人被带到了一艘游艇上。
喜宝被带进去的时候,发现游艇里灯火通明,有成群的人在里头打牌喝酒,等她进去后,那些人才停住动作。
浔淮,小婊子给你带来了,你看咋处理?
一个年轻的男人手里抓着一把牌,起先是不经意的抬头,等看见喜宝后眉心忽然一皱,随即眼底闪过些许异样,甚至不动声色的指了指后面的船舱,先搁哪儿,一会儿我过去处理。
其他人闻言面色各异,总觉得这好像跟浔淮先前的计划不同啊,不是说好直接扒光女的衣服,再找两个黑人当面搞的吗,这黑人都在路上了,浔淮这会儿咋改主意了?
可浔淮的话好似真言,这些人就跟信徒似的,那个人也不疑有他,直接把喜宝带到船舱的房间,把人一摔,笑着说:一会儿弄不死你,有本事勾引人家老子,就得看看有没有本事出去!说罢房门一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一脸懵逼的喜宝。
喜宝趴在床上,脑子如同浆糊,想着手里抓着一把牌,又似笑非笑说话的男人,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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