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韓鳳給宋熙一張滿是淚水的臉蛋嚇著,宋熙自己也是。
的確是有委屈,但另一半的理智譴責自己的矯情。
最忌諱自己軟弱,偏偏心情好不起來。
「不舒服?」
「餓了?」
「疼了?」
「我們豆芽欺負妳?」
韓鳳一個問題一個問題丟出,換來的都是宋熙的沉默。
「宋熙,記不記得我說過的話,妳要表達是,哭也是一種情緒發洩,至少讓我知道我們中間肯定有問題,但哭的原因很多很多,可能身體哪兒不適、可能妳的心情特壞、可能覺得委屈了所以,能不能請妳告訴我,妳要什麼?」韓鳳神情嚴肅,雙手握著宋熙纖細手臂,明明心裡急了,依舊掐好力道,怕傷了她。
或許是韓鳳的指責一而再地戳痛宋熙心窩。
忽地,她仰頭。
韓鳳不由自主看著從她眼角垂下一顆淚水。
晶瑩剔透。
緊接著,是她的質疑與不再隱藏的情緒,「說了之後,你真能懂得嗎?當所謂的獨立自主在這一刻已經派不上用場,可惜已經來不及放棄,可是事實上,不是人人都適合養在溫室的金絲雀或許方白荷什麼的是,可是我宋熙不是」
韓鳳一愣,不明白宋熙的指名道姓有何含意。想了一想,深覺得不對勁,宋熙頂多在遇到鄭家俊那日聽到白荷這名字,沒道理這時候提及才是,小心翼翼反問:「為何提起她?認識?」
宋熙瞟了韓鳳一眼,見他的確面色為難。
而後,她嘆了口氣,「韓鳳,我累了,我睡了。」
語畢,她拉上薄被,矇住整張臉,就是不再面對。
韓鳳也了嘆氣,他已經能分得清他與宋熙的確是很不一樣的個體。
同樣的,他們對愛情的積極度很低,就算這中間夾帶著性的慾望,只是當遇到問題時,他是喜歡有變化的關係,當宋熙在這一段關係中反抗、掙扎,他便是出現侵略者的攻擊性,想盡法子要征服她。
宋熙不一樣了,往常兩人平和的,只有吃飯、上床的關係,雖然道德觀念抵觸,卻也不是真的為難,反正這場愛只做不談,沒人逼她放感情而現在關係變動太大,加上身體的自主力降低了,她反而抓不到安全感,更別說什麼征服了,她只知道逃開最好。
他踢開舒適圈。
她選擇對她情緒最平穩的舒適圈。
如果這一秒,他真留給她獨處的空間,那麼將來只會是平行線了。
韓鳳掀開薄被,一字一字咬字清晰的命令,「不準哭,如果妳真如同妳所謂的獨立自由與成熟,那麼更不準哭。」
宋熙瞇眼咬牙,為自己狡辯,「我沒有哭。」
「是誰給妳說過方白荷的事?鄭家俊來過?我不能說他說的話沒有可信度,但我與他已經不再是合作關係,不過就是都看在長輩情份上,保持表面的友好而已。」韓鳳也有自己的底限,「若我與他人相比,妳選擇相信其他人的話,那麼往後的日子我們該如何走下去?信任我,對妳來說很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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