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芋從何言的辦公室出來,直接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不期然又遇上了先前那個從何言辦公室出來的女人。
對於何言的魅力,楊芋從來沒小覷過,看見女人心有不甘的眼神,心裏就門兒清。不過她可不打算跟對方糾纏,拜倒在何言西裝褲下的女強人沒有一千也有一百,她要挨個去計較,恐怕就不用做別的事了。
只是她不去招人,人卻要來招她。
都是經過人事的成年人了,女人看著楊芋微腫的唇瓣和渾身上下透著的疏懶氣息,也意會到辦公室裏的旖旎。她頓時有些不忿,也不管楊芋跟自己的公司有沒有利益衝突,挽起手臂道:素聞楊總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怎麼也用起了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楊芋摁了下車鑰匙,腳步不停走向自己的車子,眉梢微挑:你是在說你自己?
女人確實存著這種心思,臉上頓時有些不好看。
楊芋拿下瀝海灣專案,上千萬的生意等著她打理,哪有空跟不相干的人虛與委蛇。她見女人繃著臉站在原地,將手裏的包扔進了車裏,上前兩步。
兩人身高相當,楊芋天生的氣場卻硬生生將對方壓了一頭。
楊芋從頭到腳打量了對方一遍,然後伸手一拽她的襯衫領子,將她呼之欲出的胸部遮住了大半,麻煩下次說人之前,先照照鏡子。
楊芋說罷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沖著女人甩了個尾氣。
都是千年的狐狸,還跟她玩聊齋?哼!
之後楊芋抱怨這個事的時候,鼎鼎大名的何總正抱著她白嫩的腳丫幫她剪腳趾甲,一身淺灰色的T恤穿在身上,淡化了周身的淩厲,有一股居家男人的氣息。
楊芋見他只顧應聲壓根不當回事,繃緊腳尖點了點他前胸,略微吃味:你就是個喇叭花,招蜂引蝶!
何言舉了下手,直呼冤枉,見她故意不依不饒,也琢磨起來:說起來我倒還沒問你呢,上次酒會跟你說話的男人是誰?我聽說還有人往長曦送花,天天大把的玫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何言說著,一把將她摟了過來,開始拷問。
楊芋還驚訝了一下他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被他連連逼問之後也有些招架不住,之前的氣勢慫了大半。
都是生意上的合作商,我都拒絕了,一丁點機會都沒有給!楊芋比著自己的小指尖,鄭重保證。
何言哼了一聲:還說我呢,你這絡繹不絕的狂蜂浪蝶準備怎麼辦?
楊芋見他不是真的生氣,就癱回了沙發上翻雜誌,覺得他所說的問題在自己這裏就不會有通過的可能,懶洋洋道:都是些撲棱蛾子,不理他們也就是了。
何言聽到她的形容,笑了一下又低下頭去,自覺地用指甲銼打磨著她十個圓潤的腳趾頭。
哇哦,真浪漫。楊芋翻到雜誌的封面故事,也不知看到了什麼Jing彩的內容,在那裏直咋舌,還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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