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本来没打算在今晚真的把阮灵筠怎么样,但事到如今,他改变主意了。
他将不知死活主动求Cao的奴隶重新拽回到床边,把硬起来的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来,扶着硬热的顶端充满威胁地抵在了那个已经被玩到乖顺柔软的水红xue口,告诫着他的新奴隶,“别后悔。”
“……”Rex紧张地舔舔嘴唇——他回想起被那玩意填满口腔的感受,这会儿已经有点后悔了。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陆骁的那一句只是个提醒,并不是征询,话音刚落,他那勃起后尺寸惊人的rou刃就已经以不可阻挡之势顶开阮灵筠xue口羞涩的褶皱,强硬地压了进来。
抱着自己大腿的阮灵筠有点害怕,他咬着嘴唇别过头,竭力地压抑着身体被强行破开的隐痛,却到底还是无法将害怕的哀鸣与疼痛带来的闷哼尽数压回去……
刚进去没多少的陆骁不满意地拍打着他的屁股,在令他羞愧难当的脆亮声音里,又转而去肆意掐rou他的tun瓣,“放松!”
前面豪言壮语说完在正面看着陆骁进入自己的人这会儿根本不敢看在他后xue行凶的人,陆骁的性器才进去了一半,他就忍不住求道:“慢点……您、您让我缓缓……”
“好啊,”陆骁挑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他的手指按在了身下人那已经完全被撑开了的rouxue上,粗略却经验丰富地检查了一下那里此刻的状况,而后的下一秒,他惩罚一般地,没给阮灵筠半口喘息的时间,猛地挺身,坚硬烫人的凶器就这么势大力沉地在初次承欢的甬道中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了底!
“啊啊啊……!”阮灵筠连疼带吓,整个人都被陆骁这一下撞得向后退了寸许,身体被硬热的rou棒完全填满到不留余地的感觉让他害怕,他甚至有种肚子都要被这一下顶破了的错觉,他顾不上别的了,强烈的威胁感让他忍不住地想要逃开,他松开手本能地想去推开陆骁,腿一蹬,连在脚趾上的绳子竟然把两个ru夹硬生生地拽了下来,他疼得打颤,而好不容易挣来了一点的身体却又被陆骁轻而易举地拽回了原位……
陆骁站在床边Cao他,因为姿势的改变而脱出一点的性器重新重重地钉进他的身体,陆骁一手把他的一只脚踝掐在手里,另一只手抚上他被ru夹凌虐得红肿起来的可怜ru粒,用安抚的动作给他带去更加疼痛麻痒的刺激,“不是你自己接二连三地上赶着求Cao吗?跑什么?”
阮灵筠的身体在抖,肌rou止不住地僵硬,又因为陆骁一次次缓慢却强行的抽插动作而不得不强迫自己放松,他眼泪沁在眸子里将落未落,闻言拧紧了眉心转过头去谴责地看陆骁,“我第一次呢,您就不能心疼心疼吗?”
陆骁挑眉,大概是被他这个要哭不哭的委屈样子取悦到了,他甚至感觉男人在他体内涨得好像更大了似的,把他的甬道都撑到了极致,可这人下一秒却抬手,丝毫没有手软地又把两个ru夹给他夹了回去……
已经受伤的敏感部位备受苛责,成倍的疼鞭打着神经,阮灵筠终于撑不住地呜咽出声,眼泪落下来,他的手被陆骁拉着,放回了原处,重新抱住了大腿——
“学不会说话,就只能你自己疼了。”
他听见又一次开始在他体内缓慢抽插的男人这样说道,猛地反应过来问题出在哪里,非常识时务地呜咽着改口了,“呜……小母狗错了,先生别生气嗯——别生气了,以后都不敢了,求您轻点吧……”
陆骁其实没有一定要求奴隶用什么做自称的习惯,在他的理解里,跪地为奴,无论是用“我”还是“奴隶”,或者更加sao浪贱的自称,其实事实都是一样,哪怕他说自己是皇帝呢,跪着舔鞋满地爬的皇帝陆骁也没什么意见,他只是偶尔喜欢在特定的环境下为了达到某些羞辱的、强调的、或者逗弄的目的,才会逼迫人说些难以宣之于口的难堪称呼——
比如现在。
阮灵筠一说“小母狗”就满脸通红,他终于满意地放慢了速度,不再利用一次次凶狠的撞击折磨这个新奴隶。
然而当惩罚性质的挞伐结束,阮灵筠甚至都没来得及喘口气,占有他的男人就不容拒绝地给了他新一轮的刺激……
陆骁粗糙的手指再度抚上他的Yinjing,同一时间,深埋在阮灵筠体内的性器,又稳又准地碾过了他的前列腺。
刚受过强烈刺激的两个地方哪能挨得住恶劣的再一次玩弄,阮灵筠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始终被牢牢锁住的高chao几乎在片刻中就再度汹涌而至,迫切的欲望全都被死死地封在临界点,而陆骁在他后xue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要命地往那个备受煎熬的凸起上面猛顶狠Cao,到了后来,阮灵筠根本压不住声音了,亢奋和呜咽混在一起迫得他放声哀叫,而陆骁的囊袋一次次撞击他屁股的声音在他的呜咽里却依旧能听得清清楚楚,直到断断续续的求饶在不断的交合中被爆Cao成了无意义的破碎呻yin与叫喊,初生牛犊不怕困难的Rex终于被他刚搞上的平生第一个DomCao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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