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道酥酥麻麻泛着痛,戚恬缩在他怀里,断断续续抽着气。
男人狠厉地往里进,尺寸雄伟的rou棒恶狠狠地埋了个尽,她被折腾得牙都在疼,易清徽掐着她的腰,指头用力往里陷入皮rou。
活该什么活该?
她疼得想揍人,易清徽却低头堵了她的嘴,舌头再次蛮横无理的钻了进去,戚恬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下面被堵满上面也堵死,跟对付什么仇人似的。
戚恬呛得慌,男人的舌尖顶到了她的喉道,窒息、异痒,各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涌上,她急冲冲的推开他,骂道:
你怎么!
可易清徽又吻住了她。
他的气息灌入,大手掐住她一只ru房,摸着ru尖揉弄。在这场性爱,他显然是急躁得很,Yinjing凶猛的抽插摩擦,迫使她的Yin道分泌ye体,一下子交合部位shi淋淋起来。
戚恬意识快断了,呜呜咽咽着他的名字:易、唔然后又在男人回应似的奋力一顶下溃不成样,啊
他的动作愈来愈粗暴,那根roujing烫得吓人,插得角度刁钻,把她顶着一颤,接着出入频率更加急促,戚恬腿直发抖,想着合拢一点却办不到,她总觉得再这么被他插下去,她下边也快拢不起来了。
招惹他,不就是她先招惹上来的吗?
他愤愤的咬牙想着,过往的记忆冲刷着他仅有的理智,胯间忍不住顶得更猛,戚恬的xue儿被插得酥麻酥麻,她直嚷啊啊要去了不行不行停下,一边手又紧搂着他,把rou棍吃了个尽。
而易清徽在她几乎快崩溃时终于射了出来,戚恬脑袋嗡嗡作响,呼吸频率一直缓不住,她胸口起起伏伏,男人也努力调整了呼吸,接着抽身出来,把她抱到另一张床,还给她拿纸巾抹了抹大腿内侧的Jingye。
她喘着气心想,他现在真的是太听话了。
换作以前,易清徽别说会抱她,那拽样不挑她刺都是算心情好。
易清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被戚恬辣手摧花的,嘛,她当然小小的反省过,觉得自己上了个未成年很罪恶,然而也仅仅是一下。
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上床时易清徽是慷慨就义的临死模样,第二次则是欲死欲活的濒绝模样,他反抗着她,却又贴近她的唇,戚恬比他经验多得太多了,那一回做完后,易清徽的心情比初次还要糟得很。
他在这次尝到了欢愉,知道了动情的滋味,感受到快乐在体内膨胀到尽炸开,咬着牙关,把自己艰难的拔出去,又死了心般塞进来。
做完后他久久没能回过神,好像身体还在为那样暴烈的快感叫嚣着。
所以那时易清徽脸臭得要死,别说能给戚恬什么好脸色了,倒是有狠狠地推开她,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极其凶狠的瞪了她一眼,随后啪的站起身,自顾自的洗澡去了。
他在荒唐的四年里,从来没有在事后帮她擦洗洗漱。
仿佛如此才能维持住他最后的倔犟和清高。
可是现在呢?
戚恬看着他抹去剩余的一点白浊,现在不需要吗?她不由想笑,变化太大了,她有时都不敢认这是易清徽。
但他低垂着头,睫毛细抖,抿紧唇瓣的样子又和曾经一样,从眉梢眼角,到举止说话,都是她所熟悉的。
她知道他已经是个男人了,学生时期的稚涩、莽撞褪落,他早就不是那个倔着一股傲劲又清高又孤僻的寒门学子。
戚恬伸长手,勾着易清徽脖子,把他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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