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林镜的时候,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可是我不可能做傅家的主母,现在也同样如此。结婚不结婚其实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傅熙照发现冯瑶在男女之事上并不会考虑太多以后,就比如两个人在一起就好了这种说法哪有那么简单,照她的意思,因为她不能生孩子就不结婚,那如果傅家需要一个孩子的时候难道她就会把他推到别的女人怀里?
可是傅熙照又不能怪她,她从来没有在正常的父母双全,甚至说有一个在也好的家庭中生活过,她见到的男女之情是性,是占有,是当下,或者对她来说,活着本身就已经是极为奢侈的事情,又怎么能分出神去思考其它的事情。
叹了口气,他决定慢慢引导她。
“为什么觉得你做不了傅家的主母?就是因为你不能生孩子?”他拉着冯瑶的手朝沙发走去,把人妥妥当当地安置好。
“不只是这个原因,还因为我是冯瑶,傅家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出得厅堂的主母,而冯瑶根本不能被正式介绍给联邦的上流社会。”
“不,你错了,谁说冯瑶不能被正式介绍给上流社会?姑且不说拦着你不让你以冯瑶之名回到联邦的那个人年岁已高,身体也不好,大概活不了多少年,你知道上流社会是什么吗?”傅熙照没有称呼那个人为总统,从那个人为了自己的名誉而保住明皓的声誉,想方设法弄死冯瑶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承认他是联邦总统。
冯瑶确实不知道,她知道最正式的社交礼仪,却没有真真切切地认知过上流社会。
“上流社会是谎言,是根据权利多寡而决定的发言权,只要你是傅家的主母,你可以是任何人。小瑶,”傅熙照亲吻着冯瑶的耳垂,在她耳边诱惑着她,“你不想光明正大地站在我身旁吗?宣告你对我的所有权,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傅熙照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因为,”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换来了她的惊呼,“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想,可是……”
“没有可是,你觉得我会在意傅家的嫡系能不能延续的问题吗?准确来说,从傅成嗣绝嗣开始,傅家就已经没有了所谓嫡系。几千年的时间里,傅家的嫡系都是最先送上战场的一批人,是死亡率最高的一批人,在傅家,嫡系不是由血缘决定的,是由信念决定的。”所以当初傅怀瑾会将傅熙照拉到傅家墓园说出那样一番话,如果傅熙照不愿承担责任,那么他会被从嫡系里除名,而傅怀瑾会找旁族的子弟当作嫡系进行培养。
冯瑶着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习惯了傅熙照的温柔体贴,她差点忘了,他也是那个在舞会上一定要跳剑步的傅皇,是对抗赛上为了胜利自断其臂、在被追杀的时候引来电磁风暴抗敌的男人,他的强大不只是他的身体,他的能力,更是他的心灵。更何况,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只是不想他在家人与自己之间做选择而已。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咚”,一声强过一声。
这个耀眼的、英俊的、坚定的、优秀的男人,是她的。
她的傅熙照。
她迎上去,用热吻告知了自己的答案。
那一场开学舞会,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们望着对方,从头到尾身体都没有接触过。
除了他俩,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心如何激荡着,碰撞着。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初初相见,就好像已经认识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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