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修长如竹的男子两眼迷蒙,水雾潋滟,面上的不甘愿那么明显,可身体却如同藤萝般依附在少年身上。急促的喘息与低哑的呻yin中,夹杂着破碎的呜咽,就算已经努力压抑到了极点,却还是在这幽静的莲池边显得这般清晰。
那么可怜,又那么可爱。
“唔,不要……”季芹藻的声音压在喉咙里,因为还没完全发出,就被少年抬步提腰的一个深顶刺激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别……嗯啊!”他意识有些不清,口中模糊的言辞,与其说是拒绝,倒更像是不自知地恳求。窄小的xue口被迫撑开,嫩红可怜的圆孔边缘被扯得几乎透明,火热如烙铁的性器又粗又长,捅到深处时毫不留情。方才被cao干得微微松软了的内壁就算有ye体润滑,也根本经不住这样角度刁钻的刻意碾压,不……那更像是一种深知弱点的攻击,几乎招招致命。不堪重负的嫩rou发出咯吱咯吱如同哭泣的声音,被反复欺侮到了极点后,终于疯了似地绞住那根穷凶极恶的物事,像是要阻止这仿佛要人命的抽插,又像是已然被欲望刺激得沉沦难耐,只希望饱胀狰狞的rou刃能够多逗留一会儿。
高chao的余韵像是海啸过后的chao浪,依旧狠狠拍打着一片狼藉的岸边。射Jing与泄身的刺激统统尚未散去,更可怕的新一轮快感就席卷全身,季芹藻昏昏又惶惶,顾采真走出第一步时,他几乎要被刺激得昏过去。
“唔……”他的双腕勾住顾采真的脖颈,头颈却不由自主地后仰,墨丝缎一般地长发散发垂下,甚至扫到了尾椎,那一点痒都叫他受不了地呻yin,“嗯……”
下一瞬,顾采真又走一步,托着他饱满紧翘的tun故意向下一拽,嫩xue顿时将她的东西吃得更深。她仿佛顶到了最里面,越发紧小的甬道夹得她爽极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压迫像是拼命挤压着她的理智,怎么这么紧,怎么这么shi,怎么这么热,怎么这么舒服得让她想直接cao死他!
季芹藻在这一刻是感受到某种被贯穿的疼痛的,可他才哀哀短yin了一声,那种痛就变成了欲望沸腾的熔岩,滚滚情chao随即灼伤他的肺腑。
他受不了地腰腹一挺,简直像是主动贴上顾采真的身体一般,不顾一切地挣扎“不!我……嗯啊!”像是忽然被夺去了发出声音的能力,他的动作定住,随即无力地垂首靠在顾采真的肩膀上,承受着下方凶猛迅速到可怕地步的快速抽插!他的喘息凌乱得如同狂风暴雨下的一树梨花,摇曳到近乎崩溃。
顾采真侧头看了一眼他失神的俊颜,有那么一刹那,她几乎想要扯掉面具,换回真身,让他好好看看,现在把他cao得几乎要哭出来的,到底是谁?!
是她顾采真。
她是顾采真。
但她生生忍住了。先骗着吧,且让她看看,能将他调教到哪一步。总归,不就是玩儿他么,呵呵……
怎么着不是玩儿?她如今还没玩儿够呢!
原本这些时日一直被少年恶意侵犯,就让季芹藻心中的厌恨与屈辱与日俱增,今天这一遭又是在这样露天的环境,完全突破了他能够忍受折磨的底线,真正是叫他羞耻得几乎要死去。
光是方才,顾采真先是压着他撑住栏杆趴着,他只能被迫承受她的后入cao弄;然后她又把他翻过来坐在栏杆上,强迫他双腿大敞地张朝两遍,下身赤裸地继续迎面被cao干——这都让季芹藻恨不得当场亲手自我了断,偏偏他的身体沉溺欲望,在那一下下狠厉的插弄中被送上了巅峰,前后一块儿丢盔弃甲,整个人都失神了。等此刻理智稍微回归,他的身体立刻变本加厉地颤抖,因为罪恶的快感余韵,也因为嫉妒耻辱与自我厌恶。
因为被催发了相思蛊,使得他在面对顾采真时,就处于完全被压制的绝对劣势,根本无法抗争。再加上如今,他憋着羞耻与愤怒等等情绪前后接连高chao,如此大的反差制造出的巨大刺激与羞愤,更是如同一条勒住他脖颈的套索,夺走了他身上绝大部分力气,令他几乎无法呼吸。
被粗暴蹂躏过的薄唇呈现动人的绯色,韶华胜极,仿佛是春之终了时最夺目的红,又如同伊人粉腮上的残妆,美而脆弱得甚至叫人……心生遗憾。
顾采真幼时便见过天香阁最美艳的花魁在床笫之间妖娆娇媚的脸,却根本比不上季芹藻如今神色的摄魂夺魄,那是一种并非出自本愿的魅惑与展现,是一番曲折探寻后才能察觉的美妙玄机。
那是开到荼蘼花事了,那是人间再无更芳菲。
那是让人窒息的绝色。
那是,季芹藻。
“唔……嗯啊……不……停下……”季芹藻的两手绕在少年的颈子后面,手指甲因为太过用力都泛了白,莹润的指尖掐入对方的皮rou,偏偏少年的后颈处是一片微凉的汗,碰上他被情欲烧得发烫的手腕,凉爽宜人却也滑腻非常,他有些勾不住,随着手臂处的松懈,身子跟着忍不住地下滑了一点,随即又被凶狠的插弄顶得被迫昂起上身,“啊啊啊!”
徐徐吹过的夜风与不停起伏的动作,使得他白玉似的胸膛自敞开的衣襟中泄出一片春光,两颗茱萸艳红无比地立着,只等采撷。绷紧的腰腹向下一片狼藉,不明的ye体未曾干涸,徒留斑斑痕迹,暧昧又黏腻。
“唔,别……不要了……停下……唔啊啊……”季芹藻有种几乎要被顶穿的错觉,来自身下的撞击太过凶狠,他不得不搂紧了顾采真,才能保证不掉下去。当然,他似乎还有些下意识的天真,仿佛这般勉强抬起身子往上一点,就能躲避被cao得更深更狠的境地。
明明都是这个年纪的男人了,怎么还能这样理所当然地什么都不知道,顾采真心里泛起奇怪的情绪,似是喜爱,又似是冷嘲,紧接着却又好像对于自己此刻产生的心绪感到无比厌烦。她想,自己只是没想到还能瞧见他这有趣的一面罢了。于是,她更加恶意地狠狠耸腰顶着他,逼着他发出如泣如诉的呻yin,“呜呜……嗯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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