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桉鹊紧紧攥住拳头,段青山没回答他,眼里的怒火不知道是为程桉鹊的话而生气,还是为臧文泽伸进程桉鹊的裤腰里生气。
“这样的话,小鸟……我在这里上你好不好?反正段青山也不要你了,我和他以前也在一起Cao过同一个人的,你现在不也一样吗?段青山是条狗,别人不要的,他立马接住,别人要的,他也要抢,你说,恶不恶心啊?”
“恶心,不过……你比、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程桉鹊抬起手,将手臂弯起来,他猛地往后重重一击,臧文泽吃痛,手一松,程桉鹊前面的地不平,脚一崴,直直往下倒。
段青山的手下要伸手去扶,段青山看了人一眼,不许他们动。他比他们更紧张,更想去扶,一时的保护,并不是长久之计。
程桉鹊摔了个扎实,手臂上被石子扎破很多处,臧文泽被惹恼了,又举起了枪,要指向程桉鹊。
段青山死死盯着解开红布站得笔直地,即将看向他的程桉鹊,他低声对耳麦那头的人说:“开枪。”
臧文泽似乎察觉到了,身形一晃,他也毫不犹豫地向程桉鹊开枪,千钧一发之际,段青山捞过程桉鹊,将他迅速塞入身后手下之中,他们将他团团围住,段青山心有余悸,他回头看了一眼,程桉鹊冷冷看着他,比他还镇定。
“不是不要吗——!段青山,你真有意思,真有意思!”臧文泽的手还是被子弹擦破了皮,他舔了舔自己的手臂,Yin森地看着段青山,“你有本事杀了我,为了程桉鹊,杀了我啊!”
“我想杀就一定会杀你,你现在还不能死,我骗了你,”段青山收了枪,任臧文泽举着枪抵在他脑门上,神色不惧,“我还没Cao够呢,程桉鹊什么货色,你比我更清楚吧?你能千里迢迢把人绑架来,在这十年里,这才是第三个吧?前两个借来Cao过几天就还你了,但程桉鹊,抢了就永远都不会再还了。”
“你是要和我撕破脸吗?”
“不敢,”段青山挑衅地看着臧文泽,“虽然你没了十年前的气势,但我这个从你的手里侥幸逃生的狗,还想苟延残喘多活几年,再快活几年,还不敢和你臧文泽作对。臧哥,饶了我吧,嗯?”
臧文泽在道上大名鼎鼎的时候,段青山还只是他手底下的一条卖命的好狗。世事无常,谁能想到,从前的狗东西能有这么大的野心,翻身与他对抗。
他知道段青山在明里暗里讽刺他,可要是这么容易就杀了他,他被段青山偷去的东西,将立马被公诸于世,他的肮脏,他的不堪,他怎么在道上一夜成名的,都会让他死于舆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可他也是个优雅的,血腥的绅士,他要脸。
“闲来无事逗逗狗罢了,怎么狗还生气了?”臧文泽收回枪,翻起眼看段青山,“你别忘了,你爱抢东西,我也爱,我最爱抢的,就是心有所属,名花有主的人,这样玩起来,最他妈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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