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眼睛里会藏很多的情,在说爱,在表达,在为自己能落在他人心上而挣扎。段青山吻着程桉鹊贴下来的脖颈,眼里的人一直躲他的眼神,他不停抚摸,不停取悦程桉鹊,手掌之下是一段段漂亮勾人的骨。
程桉鹊如果直着身,段青山再往下贴一贴,就能听见那被他的我爱你敲得疯狂跳动的心脏,程桉鹊带着他粉色的胸膛往后弓起了身子,紧紧搂着段青山,把头埋在他的耳边,一句句拉长的呻yin喘息,在段青山的耳边久久不散。
段青山深深地嵌入程桉鹊,Jingye沿着他在灯下红得要命的鸡巴流回他的身上,将他的深色西裤淋了几朵ru白的雨滴。
“你让我说话,怕你害怕,我说了,我说爱你,我也害怕,你也说说话,理理我。”
段青山侧过头,吻程桉鹊的脸颊,沿着颧骨,吻到程桉鹊的薄唇,程桉鹊想避开的眼,一次次被黑不见底的深潭抓住,明明是一潭死水,被程桉鹊一看,变成沼泽,拉他沉没。
程桉鹊在段青山隔着衣服肩膀上抓开一道长痕,冷淡的光晃他的眼,他又往段青山面前凑了凑:“我冷。”
段青山把怀里的人往上抱了抱,白得发亮的腿圈在他腰上,纤细清瘦的手臂环在他脖颈上,他带着窝在他怀里的人,往走廊尽头走,走一下,程桉鹊往下沉,坠到段青山鸡巴的深处,颤抖着往上爬,又被下一次的跨步行走拽到鸡巴根部,克制的呻yin让段青山不软,只会更加气昂昂。
这一间房间是段青山让人养植物的地方,这一层常年被泡在血腥里,需要一些生机勃勃的植物。吊在房上的吊兰从东边的角落,沿着灯攀到了西边的书柜上。淡绿的深绿的暗绿的各种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在这里面肆意生长,五彩斑斓的蔷薇沿着地板爬到一张墨绿色的大床周围,攀着床单想要上床。
房间里很拥挤,氧气和香味混匀,迷醉误入这里的一切生物。
照顾花草的人把它截断,它围着床沿绕了一圈,刺被修剪掉,只剩下弯曲盘旋的长满花骨朵和小巧叶片的枝条。
段青山把程桉鹊放在床上,俯身压过去,将丝滑的被子盖在他们身上,被子太滑了,段青山每往程桉鹊体内撞一次,被子滑一段,段青山拿脚压住,贴在程桉鹊唇瓣边问:“还冷吗?”
“不……不冷……”程桉鹊看见床头正长得绚丽的酒黄色的茶靡花,被段青山紧紧十指相握的手动了动,他想去摸那朵花。
“想要吗?”
“要。”程桉鹊回答得很快。
“我是问,”段青山吻程桉鹊遍布密密麻麻汗珠的脸颊,“你要我吗?”
程桉鹊的目光从那簇花上转移到段青山脸上,全是情色交融的痴迷样。段青山本身就是欲望的化身,他从抢夺臧文泽的东西,到一步步站到现在的位置,都是野心,都是权势的欲望。而程桉鹊,则是他的另一份独属的情欲,要靠近,要抚摸,要亲吻,要做爱。
段青山等回答没耐心,程桉鹊不会说话的嘴最喜欢哑巴化,段青山重重往里狠狠顶了几下,程桉鹊的手指紧紧夹着段青山的手指,身下也正同样夹着段青山的性器,他的Jingye射在了段青山身上,高chao之后的余韵让他的眼迷离恍惚,从段青山身上掉下的腿从墨绿色的被子里探出来,像开了一片纯色的栀子。
段青山这时抓起他的手,带他去摘那簇花,花瓣被碰落,掉在他漂亮绯红的脸上,他来不及摸摸手里的花是什么触感,段青山捏住他的手,从手腕抚到他的手掌,花朵碎在他们掌心之中,段青山隔着程桉鹊脸上的花瓣亲吻他。
落了三瓣,段青山最喜欢第四瓣,长在程桉鹊唇上的红,洁白的鸟身上带了一束迎着黑暗而生的妖冶的花,段青山要侵占,要攻城略地,要把这束红,烙进心里,变成这颗心的另一个主人。
日头落了,床头被藤蔓包围的台灯幽幽泛着暖黄的光,照着床上汗淋淋交缠的两人,白色依旧夺目,一寸寸冷色的皮肤被亲吻舔舐染成蔷薇色,与床边的蔷薇生到一起,地上的蔷薇被风吹动,得意地晃头晃脑,它们还是爬上了床,以一个艳色的化人的妖Jing,被献在床上,流出蜜。
“程桉鹊……要记得爱我。”段青山小心翼翼地吻程桉鹊疲惫的眼,把柔软的卷发塞在程桉鹊肩窝上,贴在他玉色的脖颈上,流下一滴转瞬即逝的泪,“不要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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