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当希利尔这样喊纱织时,蔷薇曾有一瞬间会错意,以为他们是真的父女关系,可随即她明白了,父亲和女儿,是使他们在既不是爱情也非亲情的联系下能确保互相忠诚、信任的一种方式,那是以性爱为有形关系,以父女为无形关系的特殊恋爱形式。蔷薇的目光清澈而明亮,她仿佛看到了新世界的希望,但,女主人公纱织并没有做出回应。
在蔷薇思索着原因时,她注意到希利尔起身大步朝纱织走过去,她隐约有种预感,危险的事情要发生在纱织身上。
谢谢您,先生。
蔷薇的脑海里闪过这句话,她猛然间意识到,来不及了。
“纱织——”蔷薇不顾一切的大喊,她的喊声叫醒了茫然无措的乔治,他冲了过去,健壮的手臂在飞旋的刀片将白皙肌肤切开的一刹那横在中间,揽过女人,血rou瞬间飞溅到空中,割草机被鲜血洗礼。
在乔治失去意识之前,他看到纱织眼中自己的影子。
贱奴的血也是红色的,与她或希利尔先生并无不同,纱织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断臂依旧紧紧握着拳头,是恐惧的余音还是视死如归的决然?断头台飞速旋转着闸刀,溅起大片大片的红色,右手只剩半截上臂的年轻园丁倒在血泊中失去意识。赶来的希利尔抱起纱织,正要查看她的伤势,女人突然抓住男主人的衣领,来不及看他眼神中复杂的情绪,急切的恳求:“请让我救他,先生,伤口不处理,他会死的。”
不管是做爱还是互救,希利尔都是局外人,他冷冷的盯着对园丁施救的纱织,她腰上的伤口虽未伤及内脏,但一直在流血。他抬头,霍维卧室里的女人刚刚也算救了纱织一命,在与他对视上的瞬间,立即离开了窗边。这个女人来到庄园之后,一切他所掌控的东西都在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他越来越对她感兴趣了。
新城医院。
乔治被推进手术室手术,纱织在处置室缝合伤口,门被突然打开,一个穿着染血的灰色西装的严肃男人走了进来,问护士:“处理完了吗?”
“腰上的割伤缝合好了,但是,”护士瞥了一眼纱织的下体,“患者其他部位的伤口还需要检查。请问您是?”
“你可以出去了,伤口等我调教完我的女奴再一并检查处置。”希利尔冷冷的看了眼护士,不容置疑的口吻与逼人的气势已经表明了他尊贵的身份,对方不敢再多嘴,将希利尔和纱织单独留在房间内。
“先生......对不起。”纱织勉强起身,跪在希利尔面前。
男人没有说话,脱掉西装外套挂在墙上,解开领带,挽起衬衫袖子,在洗手池中清洗消毒自己的双手。他走到下跪的女奴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用被酒Jing浸shi的棉球擦拭女人脸上的血污,她冷漠而顺从,只在性爱中才会放荡、妩媚,他不允许她玷污这种美。
为什么那么做?
沉默的男主人拨开女奴黏连在脸上的发丝,托在掌心,发梢整齐的切面令人心有余悸。
他不会问这种降低身份的问题。
额前的黑色卷发将他的双眼置于Yin影中,也隐藏了他不想为人知道的情感,视线随着棉球轻轻滑过女人纤细的脖颈,修长的手指触摸温热、光滑、柔软的女人,他专心的盯着她,而女人那双迷人的眼睛却茫然的出神。
“你在想什么?”男人的声音带着不悦。
“什么,先生?”
“在想那个被切断胳膊的园丁现在怎么样了?”
纱织的神情告诉了他答案,他Yin沉着脸命令道:“起来,躺床上去。”
金属镊子夹住的棉球划过之处,肌肤产生一丝丝凉意,随即是酒Jing蒸发带来的麻痒感,敏感的ru晕被男人刻意的反复画圈,柔软的ru头在刺激下坚挺饱满,像两粒新鲜剥壳的豌豆。
“哈......”yIn荡的身体舒展开,挺起胸部,ru房轻轻摇晃,急切的想要更多疼爱。
“贱货,喜欢么?”
纱织的胸口重重挨了一拳,情欲消退,“......喜欢。”她的声音迟疑。
“怎么,没感觉?”
“不,我很喜欢,请先生继续羞辱我。”
男人沉默片刻,命令道:“叫爸爸。”他沉着脸看着诧异的纱织,以更明确的态度让她知道她的主人确定要这么做,“叫爸爸。”
“......爸爸。”纱织胆怯的回答,即便说出口,她也不认为两人的关系会有任何变化。
“女儿。”
男人低沉的呼唤仿佛一双大手温柔的包裹住她的心脏,这次她确确实实的听见了,不是在她身后令她不确定对象必定是自己,也不是在她决定毁掉自己时听到的天籁,是在一个普通的时刻,平等的状态下,他直视她心底最真实的渴求,一字一顿宣布,认可她作为自己女儿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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