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冲我手里那个瓷瓶看了一眼:“什么烟?”
“西洋来的鼻烟,贵得很,吸一口定定神,一会儿万一太爷问话,你也能答得更磊落些。”
他疑惑着将鼻烟壶接过来吸了一口,道:“挺怪一股味儿,这东西还是西洋来……的……”
话音没落,人就软绵绵地朝着车座上一倒。
没点计谋还真就治不住你了!
我摇头叹气,将那鼻烟壶装回到身上:“你这个脾气啊,几时能改改?什么话都直说,会吃大亏的。”
到得县衙,那帮人也到了,几个衙役上了马车,把武松带到后堂“急救”。
那个胖妇人上来就扯我的领子:“你这开药铺的毒死人!还不就地伏法?”
太爷一拍惊堂木:“何人聒噪?统统给我跪下!”
那妇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掩面就号。
我正要跪,太爷一挥手:“大官人中了毒跪不得,来人啊,端个椅子教他坐了。”
那妇人看这情形,立马大呼:“太爷!俺家官人可是京城蔡大人的幕宾,我那兄弟可是武举!”
太爷一听京城蔡大人名号,立马改口:“哦,那叫大官人也跪着吧。”
我自跪了,就听那妇人在一旁炸口饶舌,口口声声说我家药铺毒死他孩儿。
回头再看那孩子,三魂已然无了七魄,连抽也抽不动了。
我气愤道:“你这妇人,孩子中了毒,不说着人救治,反来我门上闹腾,世上可有你这样的母亲?”
那妇人愣了一下,恼声道:“休要狡辩,先说你的事!”
“我的事情不必说,大人自会明鉴。你兄弟抽出有毒的刀刃上来就直劈我面门,可见是想取我性命。我西门家与你有何仇何怨?你要这等报复?”
太爷取了仵作验过的刀,刀上有毒,是七毒草。武松也被验过了伤,手上确是中了七毒草的毒。
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吃了我药铺的药才成那样的,眼前谁也说不清,可是这姓朱的拿着带毒的刀要杀我,可是一条街的人都可以作证。
按说现在道理全在我这边,可是县太爷的表情却明显有些犹豫。
师爷附他耳上说话,隐约听到:“武松若不挡那一刀,怕是当时大官人就没了性命,现在武都头晕了,看来那毒性猛得很,可见这妇人与他兄弟的确是有杀人的心,不过……”
声音又低了几成,我便听不到了。
却见太爷的表情变幻莫测,看向那妇人的神色也越来越犹疑,后来干脆领着师爷到屏风后头嘀咕去了。
直觉感到情形对我有些不利,灵机一动,把系统给点开:“帮我听听那两个人在说什么?”
系统直接将画面切近。
只听师爷对太爷道:“适才小人特地去细察了一番,那妇人的丈夫确是在京城蔡太师手下为幕宾,颇受重用,这样的人物,咱们是当真不敢得罪啊。”
太爷沉yin:“可是我与西门庆平素里交好,若是在此事上偏颇了,怕是会……”
“太爷?,您可要想仔细了,您与西门庆素日里交好只为交好,万一得罪了蔡太师毁的可是您自己的前程。”
太爷不语。
师爷又道:“太爷?,对方的来头那么大,咱们可不敢轻易得罪,至于大官人,他有的是银子,左右走动,还能扒不出他自己来?”
太爷立时会意,把拳头往掌心一砸:“罢了罢了,西门庆那小子是个福气大的,就教他吉人自有天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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