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上次那副呆头呆脑的大学生死宅打扮,看样子是为了不暴露任务身份,所以一直在保持联络信息的变更。
不过干他们这行,这么多年了原本就是这样,就是最亲近的亲人父母朋友,都不可能说随随便便暴露为身后的国家工作的事。
这一点,不止是房二,就连李邪自己也一直是这样。
“我之前还以为你今年都四十多了,原来你和我差不多大?”
大概是之前一直觉得他看着像个大龄剩男,这次再见他,看到他新身份证上那个唯一没变化的年龄,李邪还觉得怪稀奇的。
“喂,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家遗传国字脸好吧,别人都说看着比实际年龄显老,不然我怎么被天体生命气象局秘密情报科这边吸收了呢,本来我是要去考戏剧学院的……”
“哦,那刘太帅是你的真名吗?”
李邪又问。
“当然不是……诶?难倒李邪是你的真名?”
‘刘太帅’同志顿时惊了。
“……”
“对不起,涉及重要机密,不能告诉你。”
一脸故弄玄虚的李邪张口就回了这么一句。
“切,装什么神秘,不告诉我,难倒还留着告诉你未来老婆么。”
“嗯,这么说也没错,哪天谁要是知道了我真名,那这个人基本就是我未来老婆了。”
李邪这副‘厚颜无耻’的样子,顿时让嘴角抽搐的房二拿他没辙了。
两个不正经的老油条这么简单地唠了两句,这才把话题重新回到在这之前的寻找第二个亚种——‘vitala’的正事上去。
有关陈臻暂时受伤失去记忆的事。
还有原子能生物研究所内部的一些历史遗留问题,李邪一次性都给了房二反馈,而对此,这两天一直盯着那边他给出的说法也很简单。
“关于第二个亚种的事,我顺着你上次信息查了,刘倩的母亲十多年来一直有智力障碍,生活上不能自理,所以之前女儿失踪后,她就被原社区送到龙江疗养院去了,前两天我还去看过她。”
“那她现在的情况看上去怎么样?”
房二问。
“不怎么样。”
“……”
“换句话说,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清楚自己的女儿究竟在那儿,不过,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这么说着,李邪的表情似是并不乐观。
毕竟如果不是两天前,他亲自去了趟位于郊区的龙江疗养院。
又进了那间压抑沉闷的病房,目睹那个老态龙钟的女人呆呆地躺在床上的样子,他也不愿相信‘vitala’目前唯一能的线索竟就是这样的。
【“……Edelweiss(雪绒花), Edelweiss(雪绒花),Every…… m you greet me(每天清晨迎接我)……”】
当时一身病人服,痴呆症状严重的女人嘴里依稀傻傻地哼唱的就是这首名叫《雪绒花》的儿歌。
她没有正常人的思维能力,更没有和他人正常对话的可能。
而当李邪装作是过来做义工的社会人士询问了下疗养院里的工作人员后,一个日常在此照顾各类病人们的女工作人员也给了他这样的答案。
“这是倩倩妈妈最喜欢的歌了。”
“是那首《雪绒花》吗?”
李邪问。
“对,就是《雪绒花》,她平时都只一个人对着墙不说话的,但只要我们楼下有小朋友经过,她就会突然开始唱这首歌,唱的还特别好,虽然我们也不明白这首歌对她来说代表着什么,但应该是首有特殊意义的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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