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在那儿正写字。用的是鹅毛笔。大鹅身上拔下来的健羽,蘸着墨水,在小片的硬卡纸上沙沙写了一行,抬头看了看夜蛾,见怪不怪:“被人家送进来的?”
夜蛾点头。
判官把写完的签子系在盒子上,问:“知道我们这里的女人结婚前归军人集体所有?”
夜蛾当时就又哭了:“我本来也不是……”
“生育过吗?”判官索然无味的摇了摇桌上的铃铛。
夜蛾不知道自己该摇头还是点头。
有个传令兵进来。判官让他帮忙把夜蛾按在桌上,腿分开。夜蛾之前已经打得够累的了,也没敢真踢乱桌上的文件。就是哭得抽抽。衣服本来就七零八落的,桌面木纹磨着屁股。疼。
判官拿笔尖戳了戳她股间的rou,软。看茸草下花瓣含羞的合着,不像是经过人事的样子,问:“被人插进去过吗?”
“……”夜蛾羞愤的咬着嘴唇,然而小xue却在判官和传令兵两个男人的视jian下蠕动着吐出了一滴花露。
“里面有没有怀啊?”判官扒开口子往里看,但见艳红的rou壁层层叠叠咬得紧紧的,再往里一点儿都看不清,道:
“你现在说出来还能帮你打掉。”
口气还是很慈悲。似乎她继续怀着孩子的话是多麽悲惨的下场。
当然夜蛾也并没有怀。
她愤然摇头。摇得太用力了,不过是自己头晕而已。两个男人都没有把她的情绪宣泻看在眼里。判官跟传令兵说:“请南团长来。”又说:“这个交到仓库。”
传令兵就把判官刚写了签子的箱子拎走。判官又打开一份文书看,边看边跟夜蛾说:
“sao味太重了。自己打水洗洗。”
夜蛾羞得满脸通红,也不敢违抗,就着判官下巴指的方向拿了个盆子,艰难的挪到门外。那里有口井。
军社的生活社区有时候会给水设管道,让居民用水更方便,营区内就从来没有这麽多讲究,都是现用现打,但是一定会有水源。这个水源离得正好倒不远,走去不过几十步路。路上看到有巡兵,远远的还有人格斗训练。夜蛾有点不服气,想自己偷东西的训练也不见得比他们轻松。他们不过是仗着野蛮而已。真要出灵巧的任务,说不定反而是夜蛾虐他们呢。
几个军人在看夜蛾,眼光并没有多猥琐,就好像看见赶回了两只肥羊的战利品,“哟喝”一声“这羊挺肥的”,你也不能说就是猥琐的。哪怕他们当晚就吃上了热乎乎的羊rou,而且是聚众群吃,你也不能说是猥琐,最多说是热烈……?嗯,还真是热烈而团结的气氛呢!
夜蛾觉得汗毛一紧,在盆里打了点水,端回判官营中,对着埋头书写的男人张开双腿,故意在清洗动作中发出甜蜜的喘息,另一只手暗暗扣紧了刚刚在地上摸的锋利的石片。
判官有了反应。他说:“水太少了。”
“……?”夜蛾怀疑他在开车但是没有证据。
“你太脏了。”判官停笔,吹着墨迹,道,“去井边洗。”
确实,军营里的人如果要冲澡都是直接在井边冲。谁有这个空还先打水提回睡的地方啊!而夜蛾如果真的打一大澡桶的水她也没这个力气提。盆里的水什麽的……本来就是意思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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