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听说他还是殷知礼的学生!”
这话一出,讨论的气氛夹杂了无数诧异。
坐在一旁的参会人员,都忍不住靠过来, 想听听独家内幕。
“殷知礼不是建筑师吗?他怎么带了个学桥梁设计的学生出来?”
“不是,律风不是学桥梁设计的, 他就是学建筑设计的。前段时间小周还说,殷以乔来一起陪他看过乌雀山了。”
殷知礼和殷以乔爷孙两个的名字,在国内建筑界不可谓不知名。
他们这些工程师, 都听过殷知礼设计建造的国会大楼、联邦大厦、皇家博物馆。
每一篇盘点中国大师级人物的报道,必然会有殷老先生的名字和作品。
国际社会并不如它们宣传的一般自由包容。
中国人想要在资本主义的社会,不夹杂任何政治因素的自由创作,需要拥有超乎想象的艺术造诣。
殷知礼就是这么一个人。
他设计的建筑直击灵魂,用冰冷坚硬的混凝土, 创造出底蕴深邃的建筑造物。
甚至不需要配上什么说明文字,只需要静静端详他的作品,就能从灵魂深处倾听到建筑自己的声音。
哪怕在场的众多工程师、研究者,并没有亲自去看过他的作品。
但是口口相传了五六十余年的传奇建筑师,在他们心中拥有足够的分量。
而律风,正是这位传奇大师的学生。
连殷知礼的亲孙子殷以乔,都和他关系密切的一起去了乌雀山……
“这样听起来……”安安静静在旁边听完全程的人表示,“盘山结构说不定真的值得一试。”
不过是一句猜测,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附和。
“当然值得一试!要不然吴赢启把我们召集来,是好玩的么?”
即使报告厅没有任何资料,参与会议的人员已经对接下来的会议充满期待。
他们经历过太多希望和失望交织的过程。
两年前乌雀山的地震之后,项目开始停滞不前,他们这些经历过众多建设工程项目的老员工,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它的结局。
如今一场“乌雀山大桥研究会”把他们重新聚集在一起,就像点燃了希望的小火苗。
哪怕在乌雀山上建盘山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们也不介意陪着桥梁分院再次重新开始。
毕竟,这是国家的任务,意义重大。
没有人愿意付出心血,面对一场轰轰烈烈的无疾而终。
因此,当律风走进报告厅的时候,完全感受不到报告厅该有的严肃寂静。
聊天的声音热闹喧嚣,还有几声关于地震带裂层的争吵。
吴赢启跟这群人相交多年,清楚现在是什么状态。
他说:“他们能够聊成这样,说明心里还没放下乌雀山大桥。你等着看,我马上让他们安静下来。”
律风觉得新鲜,以为吴赢启要拿过话筒,来一次“同志们安静了”。
谁知,吴赢启只是招呼着抱着今天会议资料的人,催促道:“你们赶紧把资料发了,”
于是,在律风困惑的视线里,桥梁分院负责发放会议资料的工作人员动了起来。
他们仅仅只是公事公办的把资料放在桌面,连多余的问候、解释都没有,整个吵杂热闹的报告厅,竟然慢慢安静下来。
气氛变得太快,律风觉得无比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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