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迟屿抓起地板上散乱的衣服,砸到谢陨星身上。
那些衣服接触到身体,如针扎神经,令人头皮发麻,谢陨星的嘴角越来越弯,痛意感染了他,他放肆大笑,眼角泪花闪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刺耳,尖锐又嘈杂。
裴迟屿扯住谢陨星肩膀,将他一把掼到墙上,谢陨星闷哼一声,后脑勺抵上冰凉的墙壁,脖子又被人用手掐住了。
谢陨星却不担心,他赌赢了,裴迟屿已经错过了最后杀他的机会。
第二次的窒息感并不强烈,很快裴迟屿的手就迷茫地在半空松开。
失重感令谢陨星滑下来几寸,狼狈得往前倾。
为避免倒下,谢陨星双臂撑着身后的墙壁控制平衡,下一秒,腻白的双足倏然被一双骨节有力的大手握住了,手劲很重,重得谢陨星难以抽足而出。
谢陨星垂下眼睑,看到满地被打碎的激素药顺着裴迟屿半跪的膝盖淌过,滴答滴答流入地毯的缝隙里,而他继兄半曲的膝盖早已血rou模糊,露出灰败的神色。
“不要用这对野心勃勃的灰眼睛看我。”裴迟屿道:“从你母亲牵着你来我家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讨厌你了,即使你躲在你妈妈身后,一副怯懦窝囊样。”
“哈?”谢陨星说,“我确实害怕。”
裴迟屿肩膀微抖了下,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手劲慢慢加重,重得像要将谢陨星的脚踝捏碎:“谢陨星,还是说该叫你池也,你是几岁改名的,八岁,十二岁,还是十五岁?你从来没忘记过你的本名吧,你跟着你妈嫁到我家,唯独将姓氏改成了谢,为什么。”
谢陨星忍住足上的痛意,秀媚的眼睛奇怪抬了起来,带着隐隐讥笑:“不然呢,我该叫什么,姓裴吗?裴少看样子是乱lun习惯了,是玩角色扮演吗,要我陪你玩吗?你当你爸爸,我当你爸爸的姐姐。”
裴迟屿忍无可忍:“闭嘴。”
“你在掩饰什么呢?承认吧,你内心深处也向往着悖德。”
“我没有!”裴迟屿说。
他们一个一丝不挂,一个衣冠楚楚,确实显得几分奇怪,谢陨星捧着腮帮子看向裴迟屿,忽然又软又腻地喊了声哥哥。
趁着对方几秒的失神,谢陨星的脚从裴迟屿掌心里抽离出来,飞快踩到裴迟屿的胯下。
裴迟屿浑身一僵。
原本隐隐蛰伏的性器被嫩足抵住,大有抬头的趋势,裴迟屿捉住谢陨星的小腿,却让谢陨星有了可乘之机,他抽空埋下头去,鼻尖抵着裤子蹭上了裴迟屿粗大的性器。
牙齿咬住裤头顶端的拉链一寸寸往下滑。
裴迟屿一把扯住谢陨星脑后的头发:“你疯了?”
谢陨星没理会裴迟屿,张唇蹭刮着对方被内裤包着的Yinjing。
他用嘴唇描摹裴迟屿胯下性器粗长的形状,用口水隔着布料shi润,牙齿扯开裴迟屿一点外边的内裤,灵巧shi红的舌尖顺着裤头在rou棒根部舔舐。
裴迟屿当即起了反应,下身一柱擎天,难堪地将谢陨星推开。
谢陨星被推倒在白墙上,贴着身后的冰凉,大笑起来:“你硬了,承认吧,你刚刚就是这么想的。你一辈子都会被这些事所困扰,可怜虫,你还有什么资格觉得我可怜,人的一生就是活得很撕裂的,你逃不掉的裴迟屿。”
裴迟屿神色大变,钳制住谢陨星肩膀,双目猩红:“这就是你设计我扬骨灰的原因,只是为了让我承认我跟你一样?谢陨星,你真是个人渣。”
谢陨星眼睛眯了起来,在方才的舔舐里,露出一种懒洋洋的餍足,但是那点完全不够,他又渴了,谢澜给他的药物再也压抑不住他大脑里的饥饿,控制性欲、饥渴的阀门被打开,被爷爷强行关上的潘多拉魔盒终于放出了他脑海里所有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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