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陨星嘴唇微开,只是鬓发shi色,脸颊泛出性意味的红晕。
亓孟把谢陨星抱在怀里,将谢陨星的性器和自己的并在一起搓弄,指腹粗硬,擦得谢陨星一整根颤巍巍发抖,马眼汩汩流出的yIn白蹭得满身都是,谢陨星身体瘫软,汗shi的脑袋靠着亓孟肩头上,还有些抽抽噎噎,忍着哭嗝。
射出的Jingye把亓孟的衣服弄得糟糕透了,一股股地射,谢陨星最后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趴在亓孟怀里,失神地睁大眼睛,意识才慢慢回笼。
那点身体里的焦躁平息下来。
亓孟勾着谢陨星的一绺头发在指心打转,眼睛忽的瞥见了他脖子上挂着的一抹红,那抹红在莹白的锁骨上起伏,玉质盈透,宛若琉璃泛火,红莲如焰。
“你找到了?”
“不是我找到的,它被人拿了,后来那个人送回来了。”
亓孟手指拢着冰凉的玉,说:“它叫红莲业火,传说中拥有它的君王殉情而死,你看上面的红莲血,像不像地狱的颜色?”
谢陨星就着他的手看,只看到一片血丝般的纹路。
亓孟说:“本来你生日,我想再送你一块血玉,但看你已经找回来了,那就换成别的吧,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谢陨星喃喃道:“生日。”
亓孟说:“你十八岁生日,你不会又忘了吧,这次可别又半路逃跑了。”
谢陨星每一年生日,亓孟总会把满世界搜集来的有趣玩具扔给谢陨星,有时是一个鸦嘴面具,有时是一些罕见玉石。
谢陨星说:“我想要你随身携带的那把刀,可以吗?”
谢陨星的话令亓孟略微发愣,那把古刀陪了亓孟至少有十五年,就算是亓见清问他,他也未必会给,但是要的人是谢陨星,亓孟就答应了。
谢陨星敛下了睫毛,遮挡住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一个苍老白发的身影浮出脑海,掩饰般地,谢陨星倾身在亓孟嘴角印下一个吻。
那吻颤栗,像灰轻轻消散了。
亓孟的动作一顿,指腹摩挲谢陨星的嘴唇,半开玩笑地说:“谢陨星,如果你以后想当女人的话,就嫁给我吧。”
谢陨星也笑,眉眼间冰雪消融,眼角一粒殷红泪痣如生魂魄,随着他的笑颤巍巍地起伏。
他说:“好啊,我嫁给你。”
他们谁都知道对方都在开玩笑,这样的玩笑本该会以玩笑的态度落幕。
只有当真的人才会输。
可是哪怕过了几十年,亓孟依旧记得谢陨星那时的神色,回想起来,所有的恨之入骨都是从这里开始,源自谢陨星一句轻飘飘的许诺。哪怕谢陨星刺穿他的心脏,背叛、反戈都不及这句话来得刻骨铭心的痛。
以至于亓孟在当时能听到心脏漏跳了一拍的响动,声音很慢,却震耳欲聋。
好啊,我嫁给你。
亓孟低下眼睛,看到阳光穿透玻璃照得地间灰尘起伏,像一场游离的灰,亓孟抬起眼睛,手指揶揄地顶了顶谢陨星:“你那个跳伞从哪里弄来的,怎么光顾着自己玩都不叫声我?”
谢陨星说:“我要是带你去做这种危险级别的游戏,亓爷爷肯定早让我没了,不过,你爸爸他是怎么回事啊?早上我听见好几个人在那儿说他的名字。”
亓孟捡起袋子里的校服,替谢陨星一件件穿上。
“亓云山手下的一批人研发了几个新产品,最新研制的冲锋枪拿下了陆军轻武器的合同,变着花样挑衅军防通讯,鬼知道他是想靠这个证明什么,老爷子都有把军防通讯公司国有化的趋势,亓云山还一个劲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似的竞标,疯狗似的见着人就咬,怪不得我妈早早就和他断绝了关系,这疯子不光自己要死还总是想拉着所有人下水。”
“亓见清要把公司国有化?”谢陨星意外道,“这可真不像他的作风。”
“对吧我也很意外,但我觉得那未必是他真正的目的,毕竟和政府结盟虽然有利,但是后面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幕京,任何出错都有可能摔下来。”亓孟替谢陨星打上领结,抻平上面的褶皱,“只能静观其变。”
“幕京的药物产业极强,但是军防通讯也不弱,背后不是还有一个IPSS支撑?它的化学研究听说进展巨大,未必会让幕京有可趁之机。”
“什么化学研究,都是说给外行的,就算打着医学的名头,IPSS本质上还是掠夺油田和耕地的,谁理他。”亓孟说,“虽然说背后说这样说大人不太好,但言病水也就管管什么战略研究所好点,别的就算了吧,司令的名头也就在我爷爷那里管点用,拿农田做化学实验,原子能都没他能。”
亓孟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刀:“他儿子和他一个德行,就是那个姓言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同出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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