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料的当下,变换成球极坐标系,甚至重新确定了斜向的平面,把函数生生罩在极小的圆锥里头,箍着,紧着,难以逃脱。
于是再也控制不住。
在得证多次、最后生气了的题目的反咬之下,题干上的函数把收敛点代入原本的公式,不知是经过了傅里叶级数的变换还是别的什么,最后释散出无穷无尽的多项式,杂乱无章地,充斥在缩小着的圆锥体里。
但他早在函数上加了一道抛物线。
罩住了整个函数,控制住了最后的多项式往难以收回的地方分散。
——
多年以后的某个夜晚,姚星河一个人在家,百无聊赖地等待某个小朋友回家的时候,认真思考过做亲密的事跟什么比较类似。
最后就想到了以上的这些。
至于为什么是独处时、无聊时才思考。
因为当下进行的空档,就只想着当个畜生,解决积攒了很久的憋闷,所有的感受用“舒服”二字形容就可以了,哪里有脑子去分心想别的。
*
次日梦醒,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被姚星河喂着吃过早饭,宋杞试着动了一下,比第一次时好像轻松一些,但因为半年多没有经历,所以再次尝试还是有些难受。
何况,面前这个人在昨天晚上,如此如此地混蛋。
她想着必须得严厉地交涉一下,不然以后每次都这样该怎么办。
可还没等她严肃起来呢,姚星河就先开口了。
“哥哥今天请了假,顺便让小苏也去西江月帮你请了个假。所以今天哪儿也不去,哥哥就在这里跟你讲一些道理。”
“我也有道理跟你说,”宋杞忍不住皱眉,但还是让他先来,“行,你先讲。”
“为什么不跟哥哥说,你在公司里遇到卓俊了?”他眉头皱得比宋杞更深,也一改刚才温和的面色,整个人Yin沉得叫人忍不住往后缩,“你之前也遇到过他,他这人什么做派,你应该清楚。”
“我当然清楚啊,我甚至清楚你跟他的过节,”宋杞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有点犯蠢,但还是忍不住小声辩白,“因为他对你不好,所以我才想……”
姚星河打断了她,好像看出她的害怕被骂,所以把嗓音放柔软了些,循序善诱地教育她:“他对我好不好是我的事儿,跟一小姑娘没什么关系。哥哥知道你是想为我报复回来,但是首先得保证自己是安全的才行啊。到后来哥哥倒是好好的,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却被这人渣给欺负了,那我难受不难受?”
宋杞沉默了会儿,垂眸抠着莹润的指甲,用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只是不想让你想到不开心的事。看到他你一定会不开心。”
虽然在床/上的时候很喜欢看到这种落魄委屈的小模样。
但在下来之后,再看到就觉得心脏揪着,根本无法放松,更别说畅快了。
他攥住她的指尖,阻止她把自己的指甲抠坏,还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好让她别这么难过:“我可是男人,总不能让一个小姑娘保护着。而且,宋杞,哥哥早就放下年少的事了,见到他也不会不开心,就像见到一个陌生人一样。”
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我还能见到一个陌生人,就觉得天塌了地陷了,深陷其中要死要活的吗?”
宋杞抓住了这句话里的漏洞:“但你昨天还是打了他,虽然我没看到,但我听到那个动静,就知道你揍得可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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