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左手又握住酒杯却没有端起来。
“你怎么来了?”
肯定事先已经有人通知他了。
清欢给他行了礼,然后没等齐沣开口就先结束了礼节,也没说话就跟自己身后的侍卫伸手。
侍卫从腰间掏出一纸包。
齐沣又夹了一只凤爪,刚掀起眼皮瞧向清欢,就见她已经自顾自地站在他的桌前,还不做声响地倒了一碗酒。
看着她的举动,齐沣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只觉得她一点都不懂礼节,不知死活,刚准备张口教训两句,就见清欢快速拆开她手心握着的纸包,然后将里面的东西倒进了酒里。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又见清欢端着酒直接就往被绑在刑具上昏迷不醒的人走过去。
“泼醒他。”清欢对着身侧的狱卒说。
那狱卒啊了一声,看向齐沣请示,齐沣点点头。
狱卒得了命令,便弯身从自己腿边的水桶里,用葫芦瓢舀起水来往那下毒的人脸上泼了下。
一下不够,又来了两次。
清欢注视着对面的人,脸很熟,的确是丁香楼后厨的人,五官很正就是普通了点,单眼皮眼睛不大,脸又有些圆润,不起眼。
他已经被人用水浇醒,身侧的狱卒把葫芦瓢丢在水桶后就往后退了两步。
犯人抬起头,脸上本来已经干涸的血迹和水溶在一起,正缓缓划过他的脸颊在他的下颔处聚集,然后滴落在地上,他半眯着眼看着清欢,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惊愕,随即强硬的扯着唇角冲她短暂地一笑后又重重地垂下脑袋。
彻彻底底看清这楚这张脸以后,虞清欢有点意外——虽然是个坏人,可眉宇间竟然有股正人君子的傲气。
简单来说,这人的气质和所做的事情并不符合。
她有点怀疑,迟钝着往前走了一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投毒。”
“收人钱财,□□。”
他的身上已经被鞭打炮烙到无一处完好,满身的血污与伤口只要看一眼就让普通人心惊胆战,呼吸的时候,被鞭打的伤口也似是一张张血盆大口,吞噬人的清明。
“冯二子吗?”清欢接了他的话。
“呵。”对面的人显然对她的答案嗤之以鼻。
“我记得,你在丁香楼的时候,他们都称呼你大广,是吧。”清欢问着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酒,“万一毒死,我会给你留个全尸。”说完又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男人气喘极低,挑衅地冷笑一声:“威胁我?”
“不敢,威胁也没用,你不怕死。”清欢说着转头示意一直站在那边的狱卒,“把他的脑袋固定住。”
那狱卒又跟坐在那边闷声不响看戏的齐沣请示了下,齐沣端起酒喝了一口不动声色地点头。
狱卒上前一只手揪住犯人的头发,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
犯人被迫抬头,眼睛从上而下射来的Jing光让清欢都不免一阵寒栗。
镇住心神,她上前将手上端着的酒都给灌进他的喉咙。
犯人喝下□□后,狱卒才松开手,很自觉地往后退下,犯人的眼睛一直盯着虞清欢,没有半点的屈服,甚至可以看见他已经准备迎接死亡。
清欢眼都不抬,背过身走向齐沣喝酒的桌子说:“放心,给你灌下的不是毒世言的牵机药,而是乌头,暂时死不了就是痛苦一点,熬的时间要稍微长一点,好让你深刻地记住死亡之前的痛苦,然后我掘地三尺让你的父母,妻儿都尝尝乌头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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