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贪官家做的买卖,还……”
老头急切想要解释,可话说到一半就给止住了。
“还有什么啊,快点成吗?不说我就把账算你头上。”虞清欢冷着脸看着白花花的头。
老头子诶了一声,放在地上的两只手暗暗地握拳,“他还说,他主子是当今丞相,帮我们解决御状的事情很容易……”
“混账!”
不等这老头说完,虞崇山就厉声喝住:“你这血口喷人的本事谁教给你的!”
“哟,爹啊,您这是想说,是我故意找人来冤枉您的?”清欢呵呵一笑,对着丁子伸手道,“来,刀给我。”
丁子猛地一惊没能及时反应过来,清欢抬头看了他一眼,丁子才把腰间的刀□□,递给清欢。
清欢手握刀柄,蹲下,眼睛沉沉地瞧着老头,刀刃轻巧地架在了老头的脖子上,“说,是不是谁让你这么冤枉丞相府的?”
“我,我不知道啊!”老头眼睛暗自看了一眼的架在肩上的刀具,见着女人的手一直抖大概以为她不敢做什么事。
清欢也着眼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腕,她倒不是怕,而是这刀有点重,不适合她这么个娇小弱女子,就算架在人肩膀上也是有点过分沉了。
“哦,我手抖,一不小心,你脖子就会被我划开了。”清欢毫不掩饰自己的轻松的杀意。
演戏还是挺难得,真是难为那谁了。
老头一听这话,冷汗涔涔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倏地抬头抬手叫冤:“姑nainai,我没骗人啊,要是不信,可以让这家的下人都出来,我能认出来!”
清欢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样子。
然后拎着刀站起来,用刀撑着地面当拐杖,侧过脖子看向虞崇山,“怎么样?要不,试试?要真冤枉了您丞相府,我立马走人,并且向您表示诚挚的歉意。”
虞崇山冷哼,招手命人下去吩咐让所有男丁都来前屋,他下吩咐的时候颇为自信,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猫腻。
莫不是真冤枉他?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这前厅屋前就聚集了丞相府上上下下所有的男性同胞,虞崇山走到外面跟那些个男丁发表讲话,清欢给丁子使了眼色让他把老头子拎到外面去认人,等屋里就剩她跟世言的时候,清欢走到他身边,她趁机抹了一把世言因抓着杯子青筋叠起,骨骼分明的手。
“娘子啊,这种场合就不要乱摸了。”温世言小声嘀咕,这声音也只有站在他身边的虞清欢听到,“要把我摸急了,我可把你扛回去。”
“哟,不装了,小样?”
“没装,真没装。”温世言兀自一笑,暗暗地凑到她耳边说,“回去,晚上在床上慢慢给你吹枕边风。”
她觉得,自己晚上不要跟他在一起为好,很危险!
虞清欢从耳朵红到脖子一点都不敢正视某人,好容易挪了两步往前走了走,就听见老头子指着虞府的管家又叫又跳,“是他,是他,就是他!”
……
虞清欢差点唱出来!
她往前走了两步跨出门槛,在廊道上看着被点名的另一个老头——虞家管家虞七。
虞七是个四十上下的老头,跟虞崇山年纪差不到哪里去,但平日Cao心的事情多又常常多思多虑,所以看上去他要比虞崇山老一点。
虞七一下就跪在地上,又恨又怂地指着老头说:“血口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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