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你磨蹭够了每?”原一丁终于说服郁辞把自己收拾好,只是不知道郁辞是故意还是本来性格就gui毛,一会嫌衣服宽一会嫌裤子长的,“待会乖乖跟在我旁边,什么都别说。”
“你就没想过,他们早在你房间里装了监控,把你昨晚上说的话做的事都看了个遍?”郁辞有些别扭的扯了扯不合身的衣服,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原一丁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他昨晚在郁辞睡着后早已经检查过一次,这屋子除了那个满满当当的床头柜之外别的地方当真是干干净净。
起初原一丁还觉得有诈,可后来却是想通了。毕竟海月是要拉拢自己,再没有得到他的态度之前,绝不会蠢到主动挑衅。
所以今天还是得演。
原一丁想了想,转身走到床头柜前翻出一管润滑剂对着床铺一顿乱洒,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鞭子和柜子里几个用途诡异的夹子——甚至还带着一串铃铛。
郁辞看着原一丁一脸嫌弃的拿着道具的样子,脸色一黑正要开骂,却听对方说。
“你自己来吧?”
来什么???
郁辞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原一丁。
“你自己下手不好掌握分寸,我弄的话怕把你弄疼了。”
什么叫把我弄疼????
郁辞觉得自己的问号有点多,也觉得原一丁脑子有点坏。
“你不弄点痕迹,我怎么开口和海月要你?”原一丁捏了捏手里的夹子,坠在夹子上的小铃铛叮铃铃的想起来,倒是怪好听的。
郁辞涨红着脸,连带着那双眼睛都有些发红。好一阵后从原一丁手里一把抢过东西,蹬蹬蹬的冲到浴室里把门摔得震天响。
看嘛,到底是个口是心非的孩子。
原一丁慈祥的看着紧闭的浴室,忽然觉得床单上缺点什么。想了想,原一丁拆下自己手上的绷带,张开手挣裂虎口处深入rou里的伤口,胡乱在洁白的床单上抓了几把。
郁辞动作也不慢,在原一丁还在摆弄床单的时候就出来了。只是他手里没有那些先前带进去的道具,但是隐约可以从少年系紧的领口看出些许淡淡的红痕。
青涩稚嫩的少年带着别扭的表情和涨红的脸,配上领口处隐约露出的痕迹……乍一看仿佛真的被人狠狠糟蹋过似的,让人愤怒,却又带着些许背德的美感。
仿佛一朵被人强行折下后丢在地上的小白花,楚楚可怜,又诱人施虐。
原一丁短暂的失神了一下,却在低头看到自己隐隐有些发炎的伤口时清醒了过来。什么狗屁小白花,小白花的有这么利的狗牙吗?
啧!呸!
看到原一丁把他昨天睡过的床弄的到处都是润滑剂和血时,郁辞的表情又一次扭曲了。
“你少弄点!动动你的猪脑子,我要是真被你折腾出这么多的血,今天还能爬起来和你出去吗?”
好像也对?
原一丁丢下手里的床单,重新从药箱里翻出些纱布和伤药将伤口包了起来,喷药的过程中他一度疼的辱骂这个科技值过低的世界怎么连点像样的医疗设备都没有。
不过就伤口的颜色看,自己的手怕是已经有些发炎感染了。
原一丁信不过这里的药,习惯性的去掏口袋,却是摸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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