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希望渺茫,涉及管辖权,只能在当地法院起诉,拿不到直接证据,一审败诉的可能性很大,一旦败诉还要接着收集证据,申请二审,二审不行还要再审,司法程序就是这么漫长,要不有人说打了一辈子官司,但你要是守法,就只能跟着程序走。”
曲海燕早就习惯了,不说自己的烦心事,抬头对甄珍微笑道:“我别的本事没有,在侵权领域还算有点研究,你以后要遇到难处,需要打官司,尽管找我,你姐夫是检察院的,你找上他的机会可能不多。说是这么说,但我们希望你别有用上我们的时候,惹上官司,是件很让人头疼的事。”
曲姐夫爱接老婆的下句,“惹上了,也别怕打官司,跟人斗其乐无穷。”
路全出来上厕所,正好看到曲海燕夫妇,都是司法领域的,跟他们熟,前两天听小陈说过曲海燕在丰凯镇遇险的事,邀请道:“里面没外人,进来喝一杯?给你俩压压惊。”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曲姐夫说。两夫妻没有推拒,乐呵呵跟着进了包间,甄珍添了两副新碗筷,聚餐又多了两个人。
桌上人听了丰凯镇的事都跟着生气,小孙姥姥家也是鸭绿江边的,“我小时候就爱在江里扎猛子,那时的水那个清啊,还有媳妇鱼,咱们这的人都不怎么认,那小鱼别看小,晒干,或者烤着吃,滋味绝了。可不能让他们把江水糟践了,咱一起想想办法啊。”
陈星耀本来就想等手上案子结了跟甄珍提一提,正好曲海燕今天过来,说道:“我帮忙找找水利厅的,资源领域的特殊一些,虽然不是垂直管理,厅里说话有时也挺管用的。”
法律是最后的救济方式,如果能通过其他手段解决,曲海燕当然不想费劲打官司,但结果不好说,她会做好两手准备,起诉的材料还得接着准备。
路全也说,“伤女人抢证据,还动了刀,虽然未遂,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当地公安局长还欠了我们队一个人情,这回得让他还上。”
曲海燕夫妻有些过意不去,“我们今晚是来致谢的,没想到又背了一堆债回去。”
“啥债不债的?要算人情债,咱们市下岗工人都欠你的,要不是你打赢了那场官司,有多少个厂长要昧下黑心钱坑工人。”肖锋说。
“对,你要是想还,哪天我要是打离婚,你做我代理人吧,曲律师。”小马张嘴就咒自己,被大家好一顿埋汰。
吃完了这顿饭没几天,王进急三火四给甄珍打电话,说王健去临市走访市场的时候,发现仿冒他们商标的假鱼丸,量还挺大,刚认识了侵权律师,就被侵了权。
临市跟省城相隔六十多公里,不算太远,甄珍要跟着一起去取证,看看情况。下午出门,晚上回来得晚,今天小陈串休,让他帮忙去幼儿园接宝库。
小陈接了宝库没回大渔,带他回自己家,老陈晚上有饭局,李淑珍女士去外市搞宣传去了,家里没人。
串休也不得空闲,小陈的结案报告没整理完,在茶几上写报告,让小孩子坐沙发上看电视,等整理完,见外面的天都黑了。
今天有点冷,从热屋子出去,扇乎两下容易把孩子冻感冒,小陈问宝库,“咱俩在家里对付一口行吗?”
“行。”小孩特别好伺候。
等甄珍回来,问被送回家的小孩,“晚上你吃了什么?”
小孩圈起胳膊,“一大桌子,可豪华啦,陈大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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