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缠绵许久，王妍拍了拍常斌单薄的胸膛，说：“去洗个澡，别把我家床单弄脏了。”

    “啊啊，好的。”常斌嘴上答应，心里抱怨：明明是你流的水最多好嘛。

    王妍家的厕所也是逼仄的不行，地上是老旧的绿色瓷砖。淋浴下面的浴缸里，塞满了拖把水桶和脸盆，常斌想象不到，王妍一家人平时该怎么洗澡，站在抽水马桶里吗？

    更过分的是，墙上还是那种烧煤气的老式挂炉热水器。常斌记得他小时候，爷爷家里有个类似的，后来因为安全问题就给换掉了。

    这时厕所门打开了，王妍把她的一件衬衫丢给常斌，说：“差点忘了，不准你用我家的毛巾，你拿这个凑合擦一下，然后给我洗了。”

    “那个，王总啊，你家的热水器怎么用。”常斌赶忙问道。

    “你是七老八十了，还是来月经了？天又不冷，用什么热水！”王妍骂道，“拿凉水随便冲一冲得了！”

    说完，她砰一声关门走掉。

    常斌没辙，只得凑合用凉水洗了洗自己沾满白浆阳具。凉水一打到上面，这小兄弟好像怕冷一般，迅速缩小收了回去。

    果然，真男人都要学它——刚柔并济，能伸能缩，总在黑暗中前行，从不轻易吐苦水。

    常斌洗干净下面，拿过王妍的衣服刚要擦，却下意识地凑到脸庞闻了闻。

    上面除了淡淡的香水味，没有别的味道。常斌四下看了看，好像做坏事一样，嗅了嗅衣服腋下的部分。

    淡淡的汗味，令常斌刚缩回去的小东西，又稍微探出一点头来。

    常斌一时竟然有拿着衬衫自慰的冲动，但最后他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老老实实地洗衣服。

    出门后，常斌发现王妍不在了，就去客厅找她。

    王妍正一丝不挂地靠着阳台吸烟，一头长发搭在肩上，雪白rou体披着黯淡的月光，映出她身体曼妙的曲线。

    “呼呜……”王妍轻轻吐出一口烟，姣好的容颜里，露出一丝熟女特有的冷艳和落寞。

    “王总，我……洗好了……”常斌尴尬地站着，有点不知所措。

    “洗好了就早点休息吧。”王妍把香烟掐灭，“这里离公司远，明天早上要早点起来。”

    常斌点点头，回卧室躺下了，之前两人交合的地方，还残留着ye体凉凉的痕迹。

    王妍随后跟过来，她没有躺下，只是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双眼呆呆地空望着叹了口气。

    常斌看在眼里，不知道王妍在想什么，只觉得她好像是老公短小早泄，欲求不满的少妇一样。

    常斌不太明白，她刚才明明爽得不行，怎么看都像是高chao了——而且就算是没爽够，现在多半又会扑上来。

    所以她是怎么了呢？该不会是女人高chao后，也有所谓“贤者时间”吧？

    反正常斌每次打完飞机后，都会把纸巾揉成一团，看着电脑里还在播放的小电影，心想：人类社会一直追求的所谓进步，真的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