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晨选择闭嘴,拿来一旁的莲蓬头冲着齐南头发上的白色泡沫,等水流冲到两边的时候还细心的用手捂住齐南的耳朵,之前一直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第一次做这种伺候人的活,竟然意外的细心,可能是因为对象是不敢让他轻慢的人。
齐南虽然嘴上没夸奖小奴隶,但是对他的主动服务还是很满意的,奴性这东西是需要慢慢培养的,哪怕一个人心里再期待被管束渴望被虐待在调教刚刚开始的时候也会有多多少少的不适应,主奴的信任也是在一次次磨合中建立起来的,而调教的第一步就是必须让段晓晨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身份,让他只要一回到家就自动进入角色。
段晓晨帮着齐南洗完头发又拿来毛巾给人擦拭,然后拿过一旁的风筒帮着吹干,微烫的风吹在发间,段晓晨的手指在里面穿梭,恶趣味的摆弄着齐南的头发左摇右摆,自己玩的开心极了,主人的身份一直是威严的,而严厉的调教或惩罚虽然满足了他的内心但也让段晓晨下意识的害怕齐南,像此刻这样齐南坐在椅子上任自己作为的感觉让他感觉非常放松。
于是等他吹完头发齐南照镜子的时候心情就非常不美好,往日柔顺的头发被吹的乱七八糟,头顶处还有几根呆毛竖立着迟迟不倒下,齐南自己拿过风筒又捯饬了几下,回头掐着小奴隶的脸蛋问他“是不是趁机报复?嗯?”
段晓晨疼的嘶嘶抽气,手覆盖在齐南的手上还不敢推拒,只能求饶“没有主人,真没有我第一次帮人吹头发技术不过关,您宽容大度点,还是很帅的。”
齐南放过他回屋换衣服,两个人穿戴整齐的站在客厅,齐南把段晓晨拉过来掀开他卫衣,看着光秃秃的两粒粉色ru头决定给上面加点装饰,他说着“等我一会,自己拿这衣服。”
“是,主人。”段晓晨一个人站在客厅掀着衣服,害羞的耳垂都发烫,眼睛乱飘,幸好齐南很快就回来,还拿了两个黑色锯齿形ru夹,段晓晨一见到那黑色锯齿就感觉后腰发麻,这得多疼啊!“主人,您拿这个干嘛啊!?”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明知故问。”齐南走过来把ru夹调到最紧打开其中一个,拨弄了两下段晓晨的右边ru头看着小家伙彻底挺立起来,他一松手ru夹稳稳的夹在上面。
“啊啊啊!!!疼疼呜呜呜……不行太疼了主人,要掉了嘶,拿下来呜呜……”段晓晨疼的弓腰含胸,一瞬间生理性的泪水就掉落下来,欲要自己伸手去摘下来,被齐南扬手一巴掌扇在手背上。
“胆子大了是不是,敢伸爪子了!”齐南板着脸训斥,用手推着人肩膀逼着段晓晨挺起胸来,还残忍的用手指拨弄了两个ru夹,小奴隶疼的身体都在哆嗦,眼角还挂着两滴可怜兮兮的泪珠,而胸口原本半个小拇指头大小的ru头被夹的只剩薄薄一条线。
可齐南毫无怜悯之心,在左边ru头上也如法炮制,夹上了另一枚ru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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