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项罚完之后齐南没有继续,从早晨吃饭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他让人歇一会,然后在附近酒店要了两份养身粥,上午主要是调教,小奴隶哭的是很惨,但是浑身上下除了肿起来的眼袋,其他地方真没什么伤。
他一边跪在椅子上喝粥,一边悄悄的打量着主人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您以后能不玩这个吗?”
“你说哪个?蜡烛我不打算再玩,不喜欢,太脏了。”
段晓晨囫囵了一口粥下去,嗓子咕咚一声“不是,我是说那个水刑……有点吓人……”
“你不是很爽?”齐南说完看他吃的费劲,干脆拽着他手腕把人拉过来抱进自己怀里,拿勺子一口口喂他“是谁刚才差点尿了?”
“那个不是主人,小奴是被吓的,我刚才真以为,以为您要……”
“以为什么?以为我要弄死你?”齐南的语气Yin沉,段晓晨不敢承认,连连摇头。
“晓晨没那么想……”
“行了,吃饭,不该你Cao心的别瞎Cao心,你要是能板住自己不犯错,我倒是乐意天天陪着你玩捡球的小游戏,就看你自己能不能出息了。”
“……”段晓晨一顿饭吃的战战兢兢,甚至都不敢问这是罚没罚完,下午的时候闲来无事齐南搂着他午睡了两个小时,大概快三点的时候把人叫起来,齐南再次领他去了调教室。
“三样工具,一样打屁股,一样罚手脚,还有一样罚敏感位置,你自己挑,上午是跟你讲道理,现在才是惩罚,我可能还没怎么用纯粹的暴力罚过你,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引以为戒,再犯,腿打断。”
“是……是主人……”段晓晨哆哆嗦嗦的应了,他感觉自己今天真的是大难临头,齐南语气越平淡打人越狠,更何况他一听连敏感部分都有惩罚就知道真的要遭。
柜子里的刑具千奇百怪,出于保守考虑,他先是选了一根细小的羊皮鞭,然后又选了一把戒尺,最后他挑来挑去还是拿了皮拍,比起藤条一类刑具尖锐的疼痛,这种闷疼比较好忍一些,虽然事后伤好的慢,但他也得活下去才有事后啊!
段晓晨捧着刑具交给了主人,齐南拽着他的头发一路把他拽回了自己卧室,让他跪在墙角的鹅卵石上,拿出手机扔给他,命令道
“给你秘书打电话,说你会有一个礼拜不能去公司。”
“一……一个礼拜?”
“最好半个月,我怕你一星期爬不起来。”
段晓晨吓的手都开始哆嗦,眼泪汪汪的抱着个手机“主人,那个公司,我不能太长时间不去,一个礼拜股价会大跌的……”
“赔光了我养你,或者你觉得自己身体强壮,明天就能爬起来我也不拦着你,你自己看着办,这个电话到底打不打。”
段晓晨咬咬牙“打!”
他最后还是说了一个礼拜,毕竟他信任自家主人的手段。
齐南看他挂断电话就把手机拿过去扔在了一边,然后二话不说让他抬高手臂,拿起一边的戒尺就劈头盖脸的抽上去!段晓晨还跪在鹅卵石上,膝盖疼的像针扎,却不敢乱动。
戒尺打的狠极了,一下接着一下转眼间落了能有二十几下,段晓晨感觉手心中央疼的都木了,一条条红色的痕迹留在上面那耀武扬威,深深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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