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的样子。

    “你不用否认，我突然想起来，似乎左相的妾室乃是夏皇安插进西蜀国的探子，但当初是为西蜀皇准备的，结果却被西蜀皇赐给了左相，莫非左相二公子……”

    戚坚白瞬间震惊了，他再次搜寻记忆，果然找到一点猫腻，说道：“我记得，十六年前，夏皇上位前两年，他秘密来过西蜀国一趟……”

    包青波无言以对，这秘密这么好猜吗？

    戚坚白定定地看了包青波好一会，无语道：“白起知道吗？”

    包青波送他一个白眼：“他不知道，我不可能明说，只有等剧情发展到了一定阶段，才能由罗姨娘或者其他人告诉他，我还不知道我能告诉他的契机是什么时候呢！”

    略过关于间谍任务的事情，两人就其他事情聊了聊，当然也说起了试炼空间似乎有所变化的事情。

    一个时辰后，包青波离开，轻松地回到国子监。

    白起自然知道他出去肯定是有目的，他随口问了，包青波随口敷衍了，他也不好继续探究。

    私底下，白起暗中揣测，包青波除了是他的小厮之外，还有什么隐藏身份？

    罗姨娘很疼他，但却仍然在做探子该做的事情，所以他大概率真的不是左相亲生的了，那么他是谁的孩子？

    西蜀皇吗？他由衷的希望不是，他是真的很嫌弃西蜀皇，但不是西蜀皇，还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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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限鬼怪琉璃镜—14

    陈舟花了三天时间, 写了一叠厚厚的体系报告，包括政坛体系和军队体系，还有司法体系。

    左相看着这一叠报告，震惊道：“你、你三天写好的？”

    陈舟点头道：“想法或许还不成熟, 仅供父亲和诸位大人参考。”

    “好好好, 我先看。”左相当即顾不得其它, 坐下来就开始阅览, 一直到亥时过半, 夜色深沉，他都还不愿意去休息, 还是陈舟和管家催促了他好一会，他才不得不放下手上的纸张，简单洗漱后上床睡觉。

    西蜀皇生病，这些日子的早朝都免了, 有什么事情，左右丞相和六部尚书自行处理, 若是有大事, 再面见皇上。

    左相连续看了三天, 才真正把整个体系报告看完, 他原本是寻错的, 却发现这份报告十分完美, 以他的经验和能力, 居然都找不到错处，这让他更加震惊了，回过神来后, 就是满满的骄傲自豪！

    当天晚上, 左相给大总管王巍捎去了信件, 第二天，两人就在那间茶楼后院碰面，陈舟依旧随侍左右。

    王巍看了一上午，当然没看得像左相那么仔细，他是囫囵吞枣似的看完了，心中仍然会有自己的想法。

    “信小子，你这报告写得非常好，不过，想要完全实现，只怕不容易。”

    陈舟点头道：“是的，王叔。这只是小子纸上谈兵，想要完全实现，需要父亲和诸位大人循序渐进地来，否则步子迈大了，可能就是整个社会体系的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