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呀。
他便赶忙出来描补,“陛下的意思,是说娘娘胸有丘壑,断然不会不顾大局,让您看见自然无妨。”
蒋碧兰心道她难道就是个管家的么?除了每日算账外,闲着没事还得看皇帝跟他的小老婆玩闺房之趣?
她虽然尚未正式立后,可一向是以嫡妻自居的,自然不愿在小事上争风吃醋,坏了风度。
也亏得她教养良好,此时才未落泪,而是强支着笑道:“陛下,妾来还有一事请您示下。”
“说。”夏桐去后,皇帝仍旧批他的折子,又恢复了素日那个不可接近的人设。
谁知道是在批折子还是给夏氏写情诗?没准只是不愿意面对她。
蒋碧兰满腹牢sao偏偏发作不得,总算她还记得正经事,便郑重的施了一礼,说道:“妾统辖六宫,愿自请调查冯美人一案,还望陛下允准。”
满以为要费一番口舌功夫,谁知皇帝却轻易答应了,“准。”
蒋碧兰怔了怔,难道皇帝就不怕她在其中做什么手脚,或是冤枉无辜?及至想明白其中的关窍,她才猛然意会,皇帝如此冷淡,可见对冯玉贞已无半点好感。
这冯氏是真不中用了。
晚上皇帝过来时,夏桐正照着一本古籍练上头的保健Cao,还是平姑家传方子,说不但可以强身健体,还能避免孕期过度肥胖,将来分娩时也会顺利些。
正好她今天吃得过多,很需要锻炼一下,这套Cao不像五禽戏那样强度大,在柔软的床铺上练习正好。
其实有点像现代的瑜伽。
皇帝进来时,正见她把肢体扭向一个不可能的姿势,还以为她被鬼附身,忙上前将她分开。
及至听完夏桐的解释,他才淡淡道:“没事折腾这些做什么?也不怕伤着腰。”
夏桐心道自己明明练得很好,倒是皇帝方才突如其来的一下差点把她的手给扯断了,现在还隐隐作痛哩——果然钢铁直男活该没对象。
她也不敢责问,而是苦兮兮的道:“陛下怎么又过来了?”
刘璋道:“朕哪天没过来,还是你不希望朕来看你?”
夏桐当然不敢说是,可她忙于养胎,老实讲皇帝总来打扰还是挺麻烦的,一来她不能侍寝,又不想违心给皇帝举荐床伴,整天在贤妃与妖妃的天平上纠结;二来,她手着实累得发酸——正常男人的生理问题也太多了吧,皇帝从前六根清净,一开了荤就跟吃不饱似的,难伺候。
夏桐叹道:“妾本以为陛下那会子是敷衍贵妃娘娘来着。”
所以才说来她宫里,就为了气一气蒋碧兰——不考虑蒋家的胡作非为,这俩其实挺像一对欢喜冤家,当然一旦扯上政治就不那么纯粹了。
刘璋竖起剑眉,“朕在你眼中就这么小心眼?”
难道……不是么?夏桐不敢承认,只好用心虚来掩盖事实。
刘璋这下非教训她一顿不可了,解了衣裳便去挠她的胁下,夏桐又是最怕痒的,被他闹得眼泪都笑出来,在床上扭来扭去,简直沽涌成蛆。
两人嬉戏了一阵,刘璋方正色道:“君无戏言,朕说来你宫里,自然要来。”
皇帝对承诺倒十分认真,夏桐被他拥着,感觉背心传来缕缕热意,她难得“施恩”一回,“不如妾替您去去火吧?”
买可乐不行,到底她怀着孩子。
刘璋却挺享受这片刻的温情,将她的手按回被中去,“不必,今夜朕只想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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