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喝,却感觉自己要醉了,因为这两条龙划出来的拳他根本听都没听说过,貌似是他们龙族自创。
九渊在被连续灌了十八碗酒之后终于败下阵来,伸手比了个“停”的手势,随后“咚”一声一头磕在桌面上,彻底不省龙事。
李一泽干倒了所有人,自觉还能再干倒一桌,正沾沾自喜,忽看到饭桌上有什么东西在跳来跳去,把所有杯子里剩下的酒都喝干了,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抬头用黑漆漆的小豆眼看他:“叽。”
李一泽:“……”
他正跟这只“隐藏boss”对峙,却被彭彧一把拖起往卧室带,还说:“幼不幼稚啊你,你说你把一桌人都喝倒了,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李一泽也不挣扎,非常配合地陪他进了浴室:“这样能杜绝今晚有人来打扰我们。”
彭彧脚步一顿,回过头来跟他对视,轻轻在他耳边呵口气:“说来也奇怪,你都飞升了,居然还没断绝七情六欲?”
“不可能的,”李一泽说,“要真那样我宁可不渡劫,让我舍弃最重要的东西换飞升,我可不干。”
两人在水雾缭绕的浴室里磨蹭了一会儿,出来时彭彧耳朵上的助听器已经被某龙叼没了,他有点后悔地说:“早知道我今天干脆也不戴,万一防水却防不住你唾沫,坏了的话,得不偿失啊。”
李一泽却不屑理会那助听器的事,将他一搡推倒在床上,并顺势欺身:“大不了我让周淮给你弄个3.0,不收你钱的那种。”
“你得了吧,”彭彧显然不信他这大话,“你要那么有能耐,上回给我搞坏了至于怂成那样?”
李一泽闻言顿时眯起双眼,拿牙齿叼住对方的耳垂,从牙缝里往外吐字:“龙艰不拆,懂不懂?”
彭彧没答话,只伸手环住他的脊背,手指在他脊骨上轻轻按了按。
李一泽身形微顿,一把捉住他不安分的手,同时背后有白光闪过,“呼啦”一声张开一对雪白的翅膀。
彭彧被他吓了一跳,难以置信地盯住那双翅膀:“这又是什么情趣?‘论翅膀的一百种少儿不宜的用法’?”
李一泽没接话,只将他左手牢牢捉住,伸出舌尖抵在他掌心的疤上,堪称专注地缓缓画下崭新的契文。
应龙巨大的羽翼彻底将两人笼在其中,只从缝隙里透出一点一闪即逝的金光,彭彧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显得有点瓮声瓮气的:“你真的不下去吗,翅膀也不收起来?万一一会儿压着你,你不疼?掉我一床毛可怎么办?”
李一泽无动于衷:“那就选一个不会被压到的姿势不就行了?”
彭彧:“……”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屋内新契刚刚落成,而屋外,今年的第一场新雪已悄然降临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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