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年仙门老祖陨落之后,他犯下的丑事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修真界。诸位可知是何人所为?”
台上说书人卖了个关子,台下人纷纷嚷嚷,“说书的!这谁不知道?自然是那魔尊所为!”
“正是魔尊所为!不过那仙门老祖也是个道貌岸然之徒,魔尊此举倒也算替天行道。”
“只是可惜了那位惊才绝艳的清和仙君……若非当年仙君以身饲魔,哪有如今的太平日子?”
“唉,这位仙长可听说了?前些日子仿佛又有魔头出世……”
“新的正道魁首应当有应对之策……”
众人叽叽喳喳又开始讨论起新的见闻,那说书人在台上讲些什么倒是无人注意了。
修仙界的事情就是如此,年年新人换旧人,一代人的爱恨情仇也都如过眼云烟。
二楼隔间。
“以身饲魔?说得倒也没错,师尊觉得呢?”戴斗笠的玄衣青年从桌上捻了颗花生放在嘴里嚼了嚼,觉得味道不错,又将盘子推到相貌普通的白衣青年面前。
沈顾怀只是拿起筷子也吃了一粒花生,没有回应宁未昭的话。
以身饲魔说得倒也不算错,从那日仙门大战之后,他二人既没回过魔域也没再踏足过仙门,仿佛将苦崖峰与魔域的一切都留在了过去。
他们去过昆仑之巅看雪,也化名去过几个新开的秘境,不为寻什么天才地宝,只是宁未昭拉着他师尊闲逛,若看到什么灵植开花好看,便摘下来送给沈顾怀赏玩。
宁未昭看什么都好,都想送给他师尊,可又觉得一切都不够好,都配不上他师尊目光停留。
饶是如此,沈顾怀的乾坤袋中也已经收着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许是察觉到沈顾怀的纵容,宁未昭总是踩着他师尊的底线得寸进尺,行事愈发过分,时常逼得沈顾怀十天半月不搭理他。
宁未昭也不生气,没皮没脸整日缠着他师尊师尊的叫,哄得人心软,到了晚间却又蹬鼻子上脸了。
到底是堕了魔,宁未昭坏心眼子多得很。
沈顾怀被他慢慢折磨着哭出来的时候也觉得羞恼不堪,又恨自己总是由着他放纵自讨苦吃。
可瞧着宁未昭如今志得意满生机勃勃的样子又觉得欢喜,想着若是当年宁未昭无灾无难被他娇宠着安稳长大,许也是现在这样脾性,便觉得不过是年轻气盛放纵了一些,不算什么大错。
有时沈顾怀恍惚觉得宁未昭如今这样像只找到主人撑腰的大狗,仿佛心里有着无论怎样都会被宠爱原谅、即使犯错也不会被抛弃的底气似的。
到底是他自己惯出来的,沈顾怀觉得心里熨帖……也总是熨帖不了一会儿。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沈顾怀溢出一声轻喘,下意识看向宁未昭,果然见到这人微微勾起的唇角。
“师尊为何这般看着昭儿?”宁未昭控制魔气的手微微一抖,沈顾怀便身子一僵,两手强撑着桌子不让自己瘫软下去。
“你……你又做了什么?”
沈顾怀只觉得自己体内最碰不得的地方突然被撞了一下,随着宁未昭说话那震动仿佛越来越大,甚至微微发烫。
“嗯哼!”
“我做了什么呢?”指尖翻动催着魔力运转,宁未昭满意地在沈顾怀瘫软之前将人抱进怀里,手掌紧贴着劲瘦的腰。
沈顾怀轻搭在宁未昭胸口的玉白指尖颤抖得厉害。
“是我昨晚留下的一点小玩意儿,师尊喜欢吗?”
昨晚宁未昭给沈顾怀清理的时候悄悄留了一团魔气蛰伏在沈顾怀体内,没什么伤害也没什么用处,只能小小地让他师尊舒服一下罢了。
沈顾怀只有喘息的份,方才宁未昭说话的时候他体内炽热的东西突然一烫,像天雷引体似的顶着他最碰不得的地方炸开,微微的疼仿佛变成chao水似的快感将他吞没。
他那里最碰不得,往常宁未昭故意使坏时只要顶着他那里磨蹭两下,沈顾怀就会软了腰瘫在宁未昭怀里任他施为,何况此刻这样直接的刺激。
沈顾怀脑子里空了一瞬,下一刻清醒他就已经被宁未昭抱着回了他们长居的院落。
“胡闹。”
宁未昭知道他师尊没真生气,笑嘻嘻凑过去亲吻沈顾怀的脸颊,“师尊息怒,昭儿知错了!”
然后一口含住沈顾怀红透的耳尖轻轻啃咬,“可我看师尊还挺喜欢的呢,下次一定让您更舒服。”说完立刻退开。
果然一道剑光就出现在宁未昭刚才站的位置。
宁未昭低头一笑,然后重新蹭到沈顾怀身边,从背后抱着人,脑袋歪在他肩上磨蹭,双手交叉搭在沈顾怀腹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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