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及维斯的伤口完全愈合,他就被迫出院了。
来带走他的几个黑衣人,服制熟悉,地下拳击场的安保也是由这群老板手下的专人负责,带走使不上力气还一瘸一拐的维斯根本易如反掌,他的挣扎与反抗在他们看来微弱又可笑。
维斯唯一庆幸的是他被带走的时候邻床的小姑娘不在。
身材魁梧的黑衣男人眉头紧锁,盯着眼前这个站在床边眼神凶狠的金发前拳手,轻松地举起手臂挡下了突然刺过来的一拳,重伤未愈的人能有什么力道。他嗤笑一声,狠狠挥出用劲到发出破空声的一拳,直直砸向还裹着纱布的脑袋,下手之狠辣仿佛完全不顾虑对方的生死。维斯看到了那一拳,迟钝的身体却不允许他躲避。便感脑中一声嗡鸣,剧烈的闷痛直重击得他眼前模糊,两耳噪音大作,最后看到的是黑诊所的、泛黄发霉的天花板,在视景中莫名地和拳击场的天顶重合了。
“......”
“...喂......”听不大清楚。眩晕,刺痛,嗡鸣。
一盆凉水兜头浇在他身上,刺骨的寒意把维斯唤醒了。
身体使不上力气,眼睛被什么东西紧紧捆着蒙住了,视野一片黑暗,嘴里好像被塞了东西,系带勒着面颊,将舌头顶在下面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喉音。
负责调教维斯的是七号。
他面无表情,统一制式的白色衬衫整洁,西装鞋是坚硬光亮的皮面,尖头狠狠踢向被捆着趴在地上的金发拳手的腹部,痛得他呜地叫出声,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醒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条母狗,我将是你暂时的主人。”七号挽起袖子,伸手捡起掉落的铁制狗链,末端连接着维斯脖子上一条宽约两指,紧紧扣着脖子的狗项圈,用力一扯,将维斯的头从地上拽起来,被项圈勒得大口喘气。
七号漠然地看着因双眼被缚而茫然脆弱的金发拳手,出手又扣紧了项圈,逼得他呜咽一声,开始吞咽口水,呼呼的喘气声更大起来,有无法吞咽的涎水从被迫咬着狗咬胶而无法闭合的嘴角滑落。
“现在给母狗上第一课,主人要打母狗的时候母狗应该怎么做?”尖锐的皮鞋再度踹向因被拉扯而直起的上半身,踢得他又呜咽一声,难耐地弓起身来。
“母狗就要受着。”由于来之前就被注入的药物,维斯只感大脑一片空白和茫然,脸上突然火辣辣地疼痛,与此同时身体也被踢得歪倒在地,双手被反绑在腰后,膝盖以下不知为何没有触觉,别说爬起来了,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略显冰凉的皮鞋底踩在他脸上,用力碾压。他在皮具的眼部束缚中徒劳地望向黑暗,金发凌乱地散落在木质地板上,颓废而残虐的美感。七号微勃起来,便顺势拉开西装裤的拉链,金属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很清晰。
“先来学学怎么舔鸡巴。”七号手上用力,皮带立刻紧紧勒着维斯纤长白皙的脖子,周围的皮肤都被勒得泛起红色。难忍的窒息感让维斯不得不配合着用尽力气将上身挺立起来,低着头呼哧呼哧地喘气,涎水滴答落在地板上。头皮刺痛,被人拽着头发仰起脸来。
“劝你识相乖乖听话,还能少受些折磨。”语毕将维斯脑后的狗咬胶的束缚带解开,铁钳一样的手扼住他的脸颊逼迫他张大嘴,尺寸可观的半勃Yinjing蹭着他薄红的唇瓣。
“舔。”
没有动静。
七号微微生气,拽着维斯的头就往地上摔,砸出巨响:“给你脸了?”剧烈的疼痛让躺倒在地上的维斯呜咽出声,却咬着嘴唇仍没有要屈服的意思,背在身后的手指痛苦地抠着地板,接踵而至的是一番毫不留情的暴打,然后被直接扣着项圈在地上拖行,受窒息的痛苦折磨本能地死命挣扎却毫无作用。
七号将手下被迫窒息几乎要昏迷的人按上这个特制调教房间中固定好的刑椅,手脚都捆缚住,便从角落拖出一架金属的小车,车轮滚动和金属敲击的声音让维斯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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