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节目组便看向严倦,希望严倦能给个评价或者给个决定,好选出到底是哪个组参加音乐节。
严倦已经收起了那副严肃, 面上又换上了平日里的漫不经心。
“我给不了答案。”严倦摊手:“让观众选呗。”
节目组是真的请了一尊大佛来, 不过严倦没直接说‘懒得参与’已经是够给他们面子了,于是真的按严倦说的去做了。
直播间开启了投票, 每个观看直播的账号有一次投票的机会,如果砸雷丢礼物, 可以根据具体的金额额外获得投票数。
今天的节目录制结束后, 严倦拢着浴衣从盥洗室出来, 头发还shi漉漉的, 被他抓了两下成了一个‘倒耙’形状。
他把擦头发的毛巾盖在镜头上,自个儿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刚坐下, 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把屋内的镜头挨个拔掉。做完这些才重新陷进沙发里,拿出手机给张盛添打电话。
甫一接通, 严倦懒洋洋地问:“花了多少钱?”
张盛添:“!”
严倦嗤了声:“我想尽办法帮你缩短十年之期,你这边不能一毛不拔吧。追人不是你这么个追法。”
张盛添被严倦说中心思, 呛了一下说:“你想哪里去了, 我只是觉得她比较特别。”
严倦‘哦’了声反问:“哪里特别?也对, 你看不出来也正常。”
几乎是娱乐圈中流砥柱的严倦, 把别人的心思也看的明明白白, 要是看不明白, 他这些年也白混了。
张盛添说:“你话里有话啊。”
“没有。”严倦实诚道:“我也觉得她特别。”
电话那头的张盛添顿了顿, 随后不敢肯定地问:“你说的她指谁?”
严倦笑了下:“你别管,我要搞大动作了。”
严倦说到做到,他确实有这个实力。挂掉电话的时候, 登录上微博。
半个小时,#严倦被盗号#空降热搜。
这边曲九听并不知道微博正热闹着,和宁姡温玲吃过晚饭回房间后,三个人就开始商量接下来的行程。
音乐节的演出费用并不高,还不如七天在工地搬砖加起来的钱多。顾晨得到这个消息时,差点没把脸笑烂。
于是拍着宁姡的肩头说:“在出结果前,跟我们去工地快乐一下?”
宁姡开玩笑着说:“别高兴的太早,我们听听子还有额外的选项呢。”
现在三个人待在房间里就商量这个事,温玲把严倦赛车的奖项一个个念出来,然后苦着脸说:“先不说严老师是不是开玩笑,听听子啊,你能赢他吗?”
“不知道。”
曲九听卸了妆,正在敷面膜。在镜头前干直接这么卸妆,曲九听是温玲见过的第一人。
温玲正感叹呢,就看宁姡紧随其后也卸妆,还缠着曲九听:“听听子,人家也要用你的面膜嘛。”
“放手。”
“哎呀。”
温玲叹气:“……我说你们两个,要不是知道你们的性取向,我真以为我是一个几千瓦的电灯泡。”
宁姡愣了下,停下烦曲九听的动作,看向温玲:“怎么会这么想?我看不上曲九听这条狗。”
曲九听一嗤:“你以为我能看上你?”
宁姡不服气,纤细的手妩媚地从自己大腿摸到胸的部分,过程中还扭了一下腰:“怎么?我花花进可风情万种,退可纯情迷人,是哪里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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