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惟一本正经道:“不就是大晚上的问一个有男朋友的Omega发情期怎么样吗?真的一点也不过分,一点也不像流氓,正常人都干得出来。”
“......”
韩越额角一跳表情隐隐又有要崩盘的迹象。
温别宴嘴角弯了一下,很快恢复原状。
余惟跟韩越本来也不熟,没他那么多顾忌,想笑就笑了,乐呵道:“韩会长找宴宴的,我就不打扰了,你们聊,当我不存在就行。”
说完当真低头继续玩他的游戏,跟温小花还是先前亲昵的姿态,甚至靠得更紧了。
这样的情况下要当他不存在,一般人还真做不到。
韩越闭了闭眼,快要笑不出来了。
原本想说的话被迫都烂在了肚子里,客套地对温别宴叮嘱了两句注意身体,好好休息便匆匆挂了视频。
手机弹回微信页面,温别宴侧过脸问他男朋友:“哥,现在高兴点了吗?”
余惟哼哼两声,语气轻快:“还行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
温别宴笑笑,看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拍拍男朋友的手臂:“哥,该睡了,明天你还要参加竞赛,别睡太晚。”
手机里传来一声死亡播报,余惟看着屏幕里倒下去的游戏人物,眸光闪了闪,支吾着嗯了一声,语气不明。
一回生二回熟,两人再躺到一张床上,余惟已经可以淡定接受温小花抱着自己手臂,枕着他的肩膀睡觉的习惯了。
只要别撩太过,他就可以当自己是一根没有感情的木头,一觉睡到大天亮。
...
温别宴醒的格外早。
窗帘没有拉严实,刺眼的光从缝里投进来,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好一会儿才完全适应。
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被窝还有一点暖意,昭示着原本睡在这里的人并没有离开多久。
八点二十分,竞赛九点开始,从这里到考场近半个小时的车程,算算时间,余惟也该出发了。
枕边还有未散去的墨香味,和自己身上的如出一辙。
温别宴动动鼻尖嗅嗅,已经开始在心里默默盘算余惟考完试几点才会回来。
喉咙干得发疼,他又眯了一会儿缓过神,掀开被子起身去客厅倒水。
揉着眼睛走到客厅,原本早应该出门的余惟竟正好从厨房出来。
两人视线对上,温别宴脚步一滞,愣在原地。
余惟也愣了。
飞快眨了两下眼,表情忽闪,藏不住的心虚。
“宴宴...你怎么,怎么早就醒了......”
温别宴沉默了一瞬,开口:“哥,时间快来不及了,你为什么还没有出发。”
余惟试图生硬地岔开话题:“那个,时间还早,要不你再去睡一会儿,我做好早饭再叫你?”
温别宴定定看着他,没说话。
余惟已经适应不了他突然冷淡下来的样子了。
憋了一会儿还是没憋住,妥协面对:“好吧我摊牌,竞赛我不打算去了,要留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温别宴闭眼深吸了口气,随后睁开一声不吭上前拉住他的手腕快步往门口走。
可是他的力气怎么比得过余惟,对方稍稍一用力,两人的手就调了个位置。
“宴宴你听我说,你现在情况不稳定,一个人在家万一发情热又上来怎么办?难道要打抑制剂再发一次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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