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藤爬上了窗沿,开出了一朵淡黄色的花。春天到了。
伊甸趴在那儿,鼻息就足以吹动那细嫩的花瓣。他连忙屏住了呼吸,用手拢住了,不至于让风吹倒它。
“它没有那么脆弱。”
芙涅罗从他背后把手探过来,关上了窗户。她抚摸着他的脊背,嶙峋凸起的骨节上,皮肤光滑白净。血色的咒语消失了,她的指尖金光跳跃,是温暖的。
“我也没有。”伊甸小声地嘟囔着。
芙涅罗大笑起来,她替他托住了臃肿的孕肚。“我知道。但你还是应该少吹一点风。”
伊甸不满地拍了拍她的手,却依旧顺从地躺倒在她的怀里。
芙涅罗脖颈上的伤疤几乎看不见了。他伸出手,从她的喉珠摸到下巴。芙涅罗垂着眼睛看向他,他看到她藏在睫毛下金色的瞳仁。
“我在做梦吗?”他问。
芙涅罗微笑着,托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带着疼痛的吻。
伊甸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芙涅罗奔向他,头发散乱,斗篷扬了起来,像翅膀,被风带离了身体,她就此落入凡间。
她语无lun次地说,说炉火,说苹果,说流星和许愿。
说着说着,她就开始落泪。于是她不停地叫他的名字,叫他“我的伊甸”。
咒语在消散,记忆跨越死亡。
他抱住了她。她是温暖的,心脏隆隆地跳动。
伊甸挣脱了芙涅罗的吻,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嘴唇被啃咬得红肿,舌尖也疼。他嗔怪似的瞪了芙涅罗一眼。
“你太坏了。”
芙涅罗的手钻进他的衣服,握住胀大的ru房。“嗯,我坏。”她老老实实地承认。
伊甸开始分泌ru汁了,ru头肿的不像话,轻轻地捏一捏ru房,就有白色的汁ye从ru孔渗出来。那里也敏感异常,只好将ru环取下来,才没有这么磨人。
这下倒是更方便了揉捏,整个ru房被笼在掌心,手指夹住ru头,搓上一搓,粘稠的ru汁就打shi了指尖。
“唔……嗯、重点……好舒服……”
伊甸的手覆上了她的手,用力地抓了抓。ru房的肿胀随着ru汁的流出缓解不少。ru汁淌到了腹部,又划到性器上,最后挂在了xue口,随着翕动沁了进去。
尾巴卷着Yinjing套弄,伊甸有恃无恐,明目张胆,爽得眼前发白。芙涅罗低声地笑,咬住他的耳朵尖端,顺着耳廓舔舐。
伊甸缩着脖子,呻yin更加娇媚。芙涅罗腾出一只手,将ru汁抹到他的xue口。
伊甸却抓住了她的手腕,不叫她把手指伸进去。
“芙涅罗,cao我吧,像上次那样。”
伊甸坐在芙涅罗的身上,慢慢将她变出的Yinjing纳入体内。
被怀孕子宫挤压的肠道又窄又浅,shi热异常。即便法术变出的Yinjing不那么敏感,芙涅罗依旧皱起眉头,和他带来的快感对抗。
yInrou温驯地推开,gui头撑满了他的xue口,伊甸的双手撑在床上,受委屈似的瘪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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