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看得如痴如醉,所以当手机忽然一响,把她吓一跳,取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没想到这回一咕噜从沙发坐起来。
接听之前,喻诗问先清了清嗓子,冷静道:“谢总?”
她还以为大周末的,老板来电,可能临时有什么重要任务要交代,所以那一声喊得十分慎重。
而谢总那边就显得有些随意了,说:“哦,你在不在家?现在有没有空?”
她仍是谨慎,“我在家,挺有空的,您有事尽管吩咐。”
谢珵矣:“那你家的猫有没有空?”
喻诗问:“……”
她看了一眼窝在单人沙发上舔爪子的白猫,心想,慵懒度日的你居然比爱岗敬业的我还有行情?她不由有些嫉妒。
什么时候才能为老板效犬马之力,以便加薪?
喻诗问抱着猫下楼,看见谢珵矣一身白色的冬款运动套装,左手揣兜,右手牵着他三岁小侄女,就站在那颗枝叶繁密的榕树下。
比秋日的风还要清爽。
小丫头美滋滋地抱起那只猫,蹲在树下又开始谈起了恋爱。
这猫平时要当老喻的心肝宝贝,当梁女士的暖心棉袄,偶尔还要出来陪一个三岁小孩谈恋爱,真是业务繁忙,真真是让人愤愤不平。
喻诗问不甘心,愤愤地问:“谢总,您这个时间找我,真的没有别的事了么?”
谢珵矣看了过去,反问道:“你好像对我有什么期待。”
期待大了去了。
什么时候给我加薪?
他像个开明的领导,很愿意倾听公司员工的诉求,“你不妨直说。”
喻诗问:“……”
真的可以直说么?
就在她蠢蠢欲动之时,梁园春和喻若若回来了。
母女俩瞧见喻诗问和一个仪表清肃的男人站在一块儿,双双吃一惊,两人不敢上前生怕打扰,于是站得远远的,鬼鬼祟祟地偷望。
由于那两人行为太过诡异,引起了谢珵矣的注意,他一眼望过去,远处那两人又是一惊。梁园春假装看远处,喻若若心理素质比较差,扭过身子要跑。
梁园春一手将她逮了回来,“没出息,淡定一点,跑了岂不是更可疑。”
喻若若说:“妈,就你这演技,已经暴露了好么?”
喻诗问也发现了不对劲,回过头一看,差点不想认那对母女。但到底血浓于水,该认还得认,“那是我家人,不好意思,她们……比较好奇,因为……”
因为她们八卦。
梁园春到底是长辈,既然都让人看见了,那就没有偷偷摸摸离开的道理,也因为是长辈,更没有主动上前跟年轻一辈打招呼的道理。
谢珵矣是个知礼数的人,主动说道:“走吧,引见一下。”
梁园春等人走过来,保持着一位年长者该有的稳重和风度。
喻若若挽着她妈的手,小声说道:“妈,那有个小女孩,看见没?不会是他孩子吧?”
梁园春拍拍她手背,“别乱说话。”
喻诗问走在前头,快了两步到梁园春身旁,赶紧解释:“妈,那是我老板,姓谢,他过来找我交代一些工作上的事。”
总不能说老板来找我借猫的,那像什么话?
谢珵矣过来后,配合喻诗问把话说得冠冕堂皇,“伯母,不好意思,最近公司里比较忙,周末还要麻烦诗问帮我处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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