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姑娘一听,看她也不是真要追究的样子,赶紧溜了。
喻诗问看了眼时间,拿着对讲机正想说话时,忽然音乐停了,会场内灯光大亮,她只好放下对讲,心想这事该找公关部,还是安保队,还是直接找酒会主人……
说来好笑,她干这一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状况。
私人酒会里混入了一名八卦记者,可能不止一名,所以她也不敢声张。
当然这只是她的怀疑,可是宁抓错不放过,毕竟豪门之间的故事不比各行各业来得少。
喻诗问不过片刻的走神,转眼就找不到那个小姑娘的身影了,她加快两步往刚才小姑娘离开的方向追上去,没两步就让人拉了回来。
她一回头看见是谢珵矣,赶紧说:“我好像……”
他说:“不碍事,有人会处理。”
喻诗问一愣,“你们早发现了?”
谢珵矣松开她说:“她形迹可疑,很容易引起注意,监控室里好几双眼睛,不难发现。倒是你,刚才我看你们聊得很开心,都说了什么?”
喻诗问说:“你不是在舞池里么?”
这怎么注意到的?
“聊了我?我猜她还向你打听,我和赵沁舒的关系。”谢珵矣一猜既中,其实也不是他猜中了,不过是借口向她解释罢了,“那我亲自告诉你。”
“不用,我不想知道。”她说:“她是向我打听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不过我什么也告诉她。”
“她向你打听我的事,是因为她看见了我和你说话?”
这很好推断,整场酒会他和她只说过一回话,肯定是被注意到了,所以她才会成为那名小记者故意接近的目标。
毕竟都是现场的工作人员,这样套起近乎相对方便。
谢珵矣拿手机给安保人员打了个电话,“仔仔细细搜她的身,看看有没有什么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他挂了线之后,见她一脸紧张,小声安抚道:“放心,泄露不出去。”
喻诗问说:“泄露什么?街边两只野猫打架的动静都比这个大。”
谢珵矣故作不解,“这么说你是嫌动静太小?”
喻诗问听出他的故意,所以没理他。她的意思是,不过就是说了两句话,你和我之间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以泄露。
可谓是撇得干干净净。
安静一会儿,喻诗问想到了什么,忽然觉得有趣,她笑盈盈地说:“谢先生今晚是贵人多劳,应付完这头又要去应付那头,哄完了这个,马上就跑到那里安抚另外一个,我想这店里的头牌都不够你忙。”
谢珵矣轻轻一摇头,煞有介事道:“这些东西我可不懂,不过如果你有兴趣拓展这一块业务,哪天开张了我倒是愿意卖你一个面子,去当你的头牌。”
喻诗问说:“您身价太高,我招待不起。”
谢珵矣侃侃地笑,“你有心招待,我哪敢端着?一副皮囊而已,身外之物。”
喻诗问走之前说:“谢先生执意发展副业,我一定帮你多多注意行情,看看哪座道行高深的寺庙容得下你这个荤和尚。”
谢珵矣看着她的背影,挑剔道:“不是你的分庙我不去。”
喻诗问气得迈开大步,简直不想再跟这个人多费一句口舌。
夜晚12点钟,酒会顺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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