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然,你外公那边也有……”
喻诗问不明所以,却无心多问,只是应了一声。
谢珵矣每日辗转各处,开会,应酬,在总部分部之间奔走,经手大小要务琐事,警方那边却还没有消息。他平时忙起来倒还好,一旦闲坐下来,一腔怒火莽莽然且甚嚣而起。
这日,办公桌上一堆文件被他扫落了地。
门外的助理秘书听见这稀里哗啦的动静,一个个噤若寒蝉,在铺了地毯的地面走路,也是要小心翼翼,生怕成了出气筒。
平时的老总,天塌下来也是不动声色,如今他发起了飙,称得上是乾坤异变。
谢珵矣已经没有耐心再拖延,或者说他需要发泄,急需有人祭血来暂时平息他的怒火,于是开始了他不讲道理的手段。
两日之后,喻若若发现段景川失踪了。
段景川的父母都是文人,险些吓晕过去。喻若若断定是谢珵矣的手笔,她着急忙慌,也只能找上她姐。
喻诗问听闻消息也吓得不轻,生怕段景川有个好歹,这样一来,事情就更不可调和了。于是马上给谢珵矣打了电话,可他仍是不理。
她慌忙忙地打了车去了翰章总部,路上忽然冷静下来,在他心里她和旁人无异的,她的话管用么?
到了翰章的办公大厦,喻诗问却在一楼前台滞住了,她没有预约,而且前台拿来搪塞她的话是,老板一早外出了,不在办公室。
喻诗问心头荒凉得很,魂不守舍地走出了大堂,在门廊下失神许久,大约有半个小时,也许是天公识趣,谢珵矣回来了。
往常的时候,他会去地下停车库,直接乘搭电梯直上总经办。
今天赶了巧,他的车停在了公司门口。
喻诗问看着他过来,尽管心里着急,也知道众目睽睽不能太失礼,否则又是流言四起,她小声地说:“段景川不见了,他是不是……”
谢珵矣拉住她的手腕往里走,乘搭专用电梯直上高层办公区,进了办公室,他才放开了她,脱下西装随手一扔,沉着个脸看她。
喻诗问心里隐隐落慌,想起那日在别墅里他的逐客令,一时心里更没了底,可是事已至此,她硬着头皮也要问一问。
“段景川是不是在你手里?”
谢珵矣不语,却也是一副默认的表情。
她忍着酸涩,说:“你放了他。”
谢珵矣松开领带,走到茶水区倒了杯水,说:“不放。”
喻诗问跟着过去,一边说:“你放了他,他要是出了事,那我……”
“他出不了事,我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他声色冷郁,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也明白她接下来的话,段景川出了事,那他们之间就更无可能。
喻诗问急急地说:“你这是非法拘禁……”
这话似乎惹到他了,他怒意更甚,看着她说:“没有人可以威胁我,你也是。既然他以为我不敢动他,那我就让他明白,对付区区一介教授,我有什么办法。”
喻诗问忽然红了眼眶,“之前有位老先生跟我说,你是个薄幸之人……”
他听完脸色更是Yin郁,怒极却笑了,“那你现在见识到了。”
喻诗问眼睛一眨眼泪掉下来,却尽力稳住了声气,正色地问道:“你放不放?”
谢珵矣神色Yin沉,答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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