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家,你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爸,我娶的是若若,不是喻家。”
“是,你娶的是若若不是喻家,可以后你和谢珵矣就是连襟!”
段景川说:“不过是名义上的关系,在意那么多干什么?以后不见面就是了。”
段父深吸一口气,“景川,两家以往的恩怨可以过去,但在咱们这两辈人里,不能和谢家扯上任何关系!否则你让你爸和你大伯情何以堪?届时你又如何自处?”
“算起来,”段景川仍是口吻平静:“前前后后这些事,谢家那边的伤害更大,谢珵矣都不计较,咱们有什么好介意的?”
“他不计较是他的事!他怎么样我们就要怎么样?”
默在一旁半天的段母实在看不下去,赶紧打岔道:“行了行了,大庭广众别说这些了,有什么回去了再讨论,吹着冷风有瘾啊?”
方才段父酒劲上脑,发泄了一通,这下总算熄了火,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严肃地扫了段景川一眼,往停车场的方向去。
……
谢珵矣这厢不言不语,刚才见过段景川一家之后,他又冷了下来。喻诗问也是一副方寸万重的样子,心里纷杂,兀自思量。
到了电梯门口,她一下子回过了神,下意识抬起头看他,对上他淡淡的目光,她来不及斟酌就说:“若若和段景川的婚期快到了,不知道刚才……”
她开口半句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收住了声。
谢珵矣何其Jing明,只是半句就判断出了她的意思,正巧他心头蕴着火,一点就着,闻言便淡声说道:“你如果事事都要先考虑别人,那就等你安排妥了一切,再来找我。”
喻诗问听得浑身一震,“我不是……”一半又改口:“若若是我的妹妹,不是别人。”
他不看她,只说:“段家的人看见你跟我在一起,未必受得了。”
喻诗问被他的冷言冷语敲打得晕乎乎,随后似乎想定了什么,嗓子涩涩地说:“所以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是不是看见段家的人受打击的样子,你很痛快?你来找我,是为了这个?谢先生这么做,其实也委屈了自己,得不偿失。”
谢珵矣未置可否,让人无法明辨他的心思。
她继续说:“你不愿意见到我的这段时间,我把事情考虑得很清楚,就是不知道谢先生考虑了些什么。”
电梯门开了,她转身进去。
谢珵矣慢了片刻,伸手却扑了个空,看着她的背影没入两扇电梯门之间,他眉宇之间酝酿着万重郁色,转身一拳砸在了墙上。
喻诗问从电梯里出来,迎面就要碰上梁时秋,她急忙收拾了脸上的泪迹和情绪,好在脸上带着淡妆,应该瞧不出端倪。
梁时秋过来了说:“打你电话半天了,怎么才来?”
“怎么了?”
“老太太着急找你。”
喻诗问还以为外婆找自己有什么要紧事,去到以后才知道,老人家因为半天没有看见她,想念得紧,平时不方便随时见面也就算了,今天日子特殊,竟然片刻也不能耽误和两个外孙女相处。
夜晚12点钟,寿宴才正式结束。
老人家拉着孙女的手念叨家常,什么记得打电话,记得来看看外公外婆云云。
回到了家,喻诗问洗澡时频频魂游,回想起来总觉得今晚过得浑浑噩噩,一时欢喜一时愁,Yin一下晴一下搅和得心头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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