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婓见了两人勾搭的样子,又是脱衣又是亲嘴,一股怒气涌上心头。连婓怒不可遏,他呵斥连祁,连祁醉醺醺的不省人事,全不顾连婓越来越黑的面色,把要哭出来的云音又拉过来要亲。连婓忍无可忍上前一步将云音从地上提起,他死死地盯着吓软了身子的云音,冷声吩咐宫人将端王抬出去。
有了调教室后连婓除了一开始常带他去,后来见他顺从听话了就不常用了,通常也是在床上调教云音,除非惹得他不高兴,定然是要把云音抓到调教室里好好惩罚一下。
明明错不在云音,他也是无辜,连婓却冷着脸罚他跪在尖锐石子做成的沙盘上。他皮肤娇嫩,膝盖上的嫩rou疼痛不已,不到一会儿额头上就累的冒起了汗水,可是他不敢造次,咬牙低头。
连婓站在他身后,从上往下看去,能看到美人纤细白嫩的后颈,那里还有自己昨晚留下的印子,云音这样的尤物,真的能随时随地地挑动起男人的欲望。他想到刚才端王喝醉了酒面对云音一副生吞活剥的样子,连婓心中不是滋味。
他一只手忽然掐住云音的后颈,云音惊得缩着身子,连婓蹲下,掰过云音的下颚,“给你看样好东西。”
随即起身走到一个被黑布盖住的物体上,他一把撤下黑布,露出了这东西的样子。
云音瞪大双眸,满是恐惧。
眼前赫然是一个高大的木马,木马中央被开凿出了一个洞,放置着粗大的阳具,这不就是民间常用来调教惩罚不听话奉天的木马吗?他以前就听过项府的nai娘和他说过这东西,nai娘那时候不喜欢他,还鼓动项秦让他也置办一个在房内,要好好调教不懂规矩的自己,那时候项秦心疼他,不愿意云音受这样的苦,面对nai娘的劝说通常是一笑而过,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朕知道连祁还念着你,不过你现在要谨记你得身份,今天越了规矩,是要好好吃吃苦头。”
云音低头含着眼泪,双手紧张地在衣服上揉捏,一双锦绣龙靴出现在眼帘,“起来。”
他再不愿还是忍着膝盖的疼痛起身跟在了连婓身后,连婓将他抱上了木马,不顾云音喊疼就把他按坐在了上面,小xue还未开拓,硬生生地挤了一个粗大的阳具进去,让云音喘不过气来,等他好不容易适应了会儿,连婓早就将他的两腿绑在了木马上,双手也被绑住高高吊起。
这儿会儿是一点挣扎的空隙也没有了,就连想微微抬起屁股都做不到,只能深深地含着进入子宫的木雕阳具。
阳具通身都涂满了春药,进去了不到一会儿云音就觉得xue里异常酥痒,他忍不住扭动了点屁股,双眸含春疑惑地看着连婓。
连婓手中拿着鞭子看向云音,不急着对他做什么。云音起先反应不过来,等到身子越来越热,下身越来越痒,仿佛又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般才终于觉得不对劲。他难耐地动动屁股想缓解一下,但是能动的地方实在太小了,勒住双腿的绳子因为他的挣扎弄出了深深的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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