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发现木簪之后,陈玄更加深得连婓的信任,也因为木簪,连婓和云音陷入了冷战,云音不给连婓好脸色,连婓时常气的把他按在床上用rou棍直直地插进去折磨他的xue,云音痛苦不堪,却依旧不肯低头求饶,性爱之际,宁愿咬破了下唇也不愿屈服。
云音铁了心地要和连婓对抗到底,终日以泪洗面,连婓碰他也不肯配合,甚至逼迫地紧了还要咬他抓他,连婓起先愤怒甩袖离去,想冷落他几日,可到头来还是他先忍不住来找云音,外面叱咤风云的帝王到了栖云宫,愿意温言温语地哄劝他,甚至伏低做小。
美人身上的链子锁了两日就被撤去了,云音想出宫,想得厉害,连婓自是不可能同意,为着他开心些,下旨将滁州的云氏子弟们接到京城来,破天荒地让云家人进宫面圣,想着能见到多年不见的云家人,云音或许会开心些,也不至于要死要活。
阔别多年的家人忽然来了京城,云音一时不那么伤心了,他在京城无依无靠,这几年在外面又吃了许多苦,说不想念云家是假的,这一年来有时候做梦都能怀念在云家的日子。
知道云音不喜欢他时刻盯着自己,又是难得地亲情团聚,连婓先去了御书房处理政务,留下陈玄跟着云音。
云裴至今感觉自己还在做梦,他那个庶出的奉天离家三年,如今摇身一变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娘娘,这是做梦也不敢想的,小小云家何德何能做得了皇亲贵戚,直到入了宫,才恍惚回过神来。
这是云中鹤进京后第二次入宫,在她身后是已嫁作人妇的云幼焉,云幼焉四处张望问道:“云音可真是做了贵妃?真是好福气啊,云家以后定是飞黄腾达了。”自嫁作相爷之子后,左相又因为当初党争,被牵连贬谪,她的日子很不好过,消息也闭塞,若不是京城下旨,她至今仍然不可置信,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惊喜,自此她在家里的位置要一步登天了。
云中鹤瞥了她一眼,看到这个妹妹眼里的虚荣,冷声道:“二妹谨言慎行。”
云幼焉吓得闭了嘴,她身边几个云家的子弟也是满脸的兴奋,尤其是云音的两个哥哥,原本不过是滁州混口皇粮吃的小小官吏,市井泼皮,如今倒也能称得上是国舅爷了。
在宫里随着太监兜兜转转,云氏族人们在御苑入了席。
那边云音得了消息,匆匆赶了过来,虽说从前他在云家和云家人交情不深,却也是住了十几年的,没有感情是假的。
到了御苑,见到了云音,云家人无不惊喜,叩首行礼后纷纷上前和他搭话,云音受宠若惊,他以前在云家可从未有这样的待遇,尤其是他爹爹云裴,更是对他嘘寒问暖。
云音被他们说得勾起了在云家的记忆,想着如今被困在宫中的处境,难过的落泪,多么希望他爹云裴能把他接回去,他不要在这牢笼里,受着平白的侮辱,他没有一刻是不想他夫君项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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