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肩的力度松弛,林时昭抬眸,叶敬酒面色苍白,望向他的眼神透着恨。
恨?
这很正常。
并不是第一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他。
他做过要比这卑劣多的事情,所承受的恨意与杀意让林时昭对这种感情已经麻木。
但莫名的,在看到叶敬酒望向他的眼神时,他的心脏骤然漏了一拍。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随着叶敬酒的恨一同消散。
不,这一切都是错觉。
林时昭平淡地转移了视线。
是错觉。
穆修已然到了帷帐旁,高大的身影径自站在那,散发着冷意。
没有林时昭的授意,他只能强行克制住自己想要掀开帷帐、把叶敬酒从林时昭身上拉起来的冲动。
帷帐内先前高昂的叫声早已消失的透彻,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rou体的拍打声。
穆修鬓角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冷峻的眉眼死死盯着帷帐投射出的身影。
现下他离得更近,甚至能听到情欲到极致时叶敬酒喉间溢出的细小呜咽。
他在哭?
叶敬酒不想让他看到这一幕?
穆修心中更加焦躁,他实在无法忍受叶敬酒在另一个人身下被迫承欢,径自磨了磨牙齿,冷声道:“陛下,您邀臣前来,就是为了让臣在一旁看您……这一幕?莫非陛下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爱好?”
“非也。”帷帐内的嗓音透着性欲抒发的沙哑,“只是朕的娈宠吵着非要见爱卿,朕争不过,只能让爱卿前来进宫。”
“原以为爱卿来了,这娈宠会高兴。现下却像是受了惊,一直不肯出声,眼泪直往下掉。莫不是穆卿与这娈宠的关系,并不同朕想象般亲密?”
林时昭说着,掐着叶敬酒的腰向上用力顶了一下,鳞片鸡巴顿时碾过sao点,猛地撞在子宫柔嫩的宫壁上,迫使叶敬酒达到高chao,发出含着哭腔的呻yin。
“别!……畜……生……”
帷帐内纤细的身影骤然扬起脖颈,身体绷成不堪重负的一条线,密长的乌发如瀑布般荡在空中。
“畜……生……”那道声音哽咽着,言语间透着浓重的恨。
帷帐内林时昭的声音沉默了几秒,沉郁的嗓音低声道:“娈宠不乖,让穆爱卿见笑了。”
穆修Yin沉的目光几乎要将帷帐烧出一个洞,“陛下,恕臣冒昧。叶敬酒可不是陛下口中的娈宠,他是我们逍遥派的弟子,更是我们师祖岑澜的亲传弟子。”
“陛下百般折辱叶敬酒,若是让一向疼爱叶敬酒的师祖知道,可不会轻易放过陛下。”
“哦?”年轻帝王丝毫没有被吓到,反而沉沉低笑,“那依穆卿所言,朕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让师祖知道你做的坏事,不把大雁国灭了都是他手下留情。
穆修真不知道这狗皇帝是不是被狗踢了脑子,才想出来把叶敬酒绑走给他治病这种破点子。林时昭这破篓子似的身体,就算被治好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还能打得过师祖?
事情一旦暴露,他能多活几天?
见穆修一直未回话,林时昭道:“朕先前听闻一件事。穆卿之前似乎在逍遥派同逍遥派的大弟子打斗,受了很严重的伤,穆卿现在身体可好?”
“臣好得很。”穆修的耐心忍到了极限,声音冷得一点伪装也不愿去做,“陛下今日召臣前来到底为何,难不成是让臣领回叶敬酒,在师祖面前替陛下求情?”
“求情?呵。”
林时昭狭长的眼眸透着嘲讽,眉间的情欲还未消散,“穆卿对朕的意见看来很大,竟是这等口不择言的话也说得出口。”
“恕臣愚昧,那不如陛下告诉臣,现在要臣做何事?”
林时昭抬起苍白的手,轻轻掀开一角帷帐,Yin郁的眼睛定在穆修身上,嘴角扯出Yin冷的笑容,声音格外的轻,“朕要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
穆修定在原地,手臂向上、握着帷帐一同按在了床顶上。
他僵硬着脸,目光死死盯在叶敬酒身上,喉结遏制不住地滚动。
先前碍眼的帷帐总算消失,留下的是清晰可见的性爱画面。
叶敬酒穿着浅白色的肚兜,披着一件下滑到臂弯处的龙纹外袍,不停被迫摆动的腰身以下被这龙袍遮盖,只能从濡shi的龙袍布料和粘腻的水声察觉出性事的激烈。
他向上仰着纤细雪白的脖颈,眉眼是沉溺性欲的快感同不堪折辱的痛苦之色,浑身香汗淋漓,nai香含着热气直直飘进了穆修的鼻尖。
林时昭面色平淡地任由他观看,两根粗壮的异形鸡巴同时在叶敬酒shi热的rou洞里进出,柔软的tunrou拍在他胯上,发出一阵阵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叶敬酒竭力不去看盯着自己的炽热目光,他撇过脸,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泪水同失禁般直往下流,却依旧无法遏制喉间甜腻的呻yin,“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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