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是喜欢吗？小杂种。”

    幼时的他正处理着客人的尸体，就听到阿娘的问话。

    ?

    阿娘手里捏着刚从尸体掰下来的新鲜牙齿，眯了眯眼睛。她身体赤裸蹲在尸体旁边，客人的Jingye从松烂的Yin道里顺着腿根往下流，滴在地面上形成Jing斑。

    ?

    柳奎遥歪了歪头，他手起刀落，砍掉客人的脑袋，“不懂。”

    ?

    “嗯……我也不懂。”

    阿娘扶着膝盖站了起来，肚子上的妊娠纹如同刀疤一般布满了整个肚皮，她打着哈欠，随手将牙齿扔进了快堆满的小罐子里，“这死老头射Jing的时候一个劲说喜欢我，要娶我做小房，有病似的。”

    ?

    柳奎遥笑了一声，把客人的脑袋连同分好的尸体一起打包好，等待雇主一会儿来取，“阿娘，他之前也说过几次。”

    ?

    “所以我最讨厌谎话Jing，还是死了好。”

    阿娘躺在床上，烛火下Jing致颓靡的脸庞面无表情，她托着下巴，看着柳奎遥有条不紊地收拾尸体，“那人说给多少钱？”

    ?

    “两个下品灵石。”

    “这么少？”

    “老头rou质不好，折价。”

    “是吗？那以后不接老头了。”

    ?

    话到这空气静默了一秒，很快他和阿娘一起笑了出来。阿娘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半晌才停住。

    ?

    又过了一会儿，阿娘忽然说：“小杂种，我给你做个东西，回来放到我那个木盒里。”

    ?

    柳奎遥有些好奇，停下了手中的活，“阿娘，是什么？”

    ?

    “保密。”

    阿娘看着他，“你以后要是有喜欢的人了，就把木盒送给她。”

    ?

    “送了会让她喜欢我吗？”

    ?

    “会啊。”

    阿娘笑得很甜蜜，“听阿娘的话，一定要送给她哦。”

    ?

    “我都听阿娘的。”

    ?

    ·

    ?

    什么啊，还说会让喜欢的人喜欢他……

    ?

    柳奎遥顿住脚步，看到视线里的少年戒备地拿起剑对准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

    骗子。

    ?

    阿娘果然骗了他。

    ?

    明明知道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小杂种，却天天这样叫他。

    ?

    妒忌心也还是这么强。

    ?

    想要在他喜欢的人面前，把他最为丑陋不堪的一面暴露给他的心上人。

    ?

    这样他就和阿娘一样了，形单影只，依旧是躲在黑暗里苟延残喘的秽物。

    ?

    啊，糟糕，有点想把阿娘从坟里挖出来了。

    ?

    ……好像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

    ?

    “礼物搞砸了？敬酒会生我气吗？”

    柳奎遥指尖冒出灵火，将被Jing致包裹的熏香从宽长的衣袖里掏出点燃。

    ?

    那熏香刚一点燃，叶敬酒的直觉就疯狂向他发出警告。他立即施出水灵决想要将熏香浇灭，却不知怎的心神一晃失了手，被柳奎遥狡猾躲过。不过眨眼的时间，熏香便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

    ?

    叶敬酒立刻选择闭气，以防吸入熏香。可这熏香大有古怪，竟在接触到叶敬酒的那一刻被皮肤所吸收。叶敬酒僵住动作，许久未曾感知的燥热随着熏香的吸入迅速袭上他的身体，他呼吸一滞，感受到大脑眩晕失神的同时，身体深处传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

    ?

    叶敬酒身体摇晃，他腿弯渐渐绵软无力使不上劲，不由得弯腰扶住了木桌。与此同时，他发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开始分泌极为浓郁的体香，朝外迅速扩散，而这一股nai味的体香在接触到柳奎遥的瞬间不再扩散，转而将微笑的少年包裹了起来。

    ?

    就像是……发情期。

    但不是，发情期的体香完全是失控的，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

    叶敬酒抓住木桌，指节用力到发青，身体随着愈燃愈烈的空虚和燥热颤抖着慢慢弯下了腰。他咬住嘴唇，额头冒出细汗，声音微微发颤，“柳奎遥……你干了什么？那熏香是什么东西……”

    ?

    柳奎遥眨眼，将手中的熏香放到叶敬酒面前晃了晃，“敬酒是问这个吗？我之前做任务时偶然得到的报酬，说是什么对双性炉鼎有效，可以让其进入假性发情期。”

    ?

    “本来以为这辈子都用不上的，没想到之前跟踪敬酒的时候听你们说了好多话，我才发现敬酒还有个这样的秘密。”

    柳奎遥微笑，将熏香放在叶敬酒手边，被叶敬酒用力打翻到地面上，发出响声。熏香倒了一地，却仍未熄灭，反而因受热的面积变大愈燃愈旺。

    ?

    叶敬酒试图起身，却被柳奎遥一把搂住腰身，被对方强压在木桌上。柳奎遥动作极为轻佻，叶敬酒尚未反应过来，少年便已经勾起他的衣摆，手掌肆无忌惮地伸了进去。那粗糙的手掌与光滑的皮肤刚一接触，便游走在娇嫩的皮肤上胡乱摸索。少年显然是个老手，短短的时间就将他身体尽数摸了个遍，大有往下游走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