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深夜,妖宫侍卫带众人在红丝纺末端的据点驻扎。
据他所言,明天中午就可以离开红丝纺,进入妖宫的后宫等候。
“还未曾知道大人名讳?”
牛侍卫巴结着妖宫侍卫,局促地站在一旁。
可妖宫侍卫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图,他端坐在篝火旁,望着噼啪作响的木柴,金色竖眸没有一丝波动。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危险的、独属于大妖才有的气势。
牛侍卫暗自猜测这位妖宫侍卫应属于蛇系的某个种族,他这种乡下来的妖族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生气,只灰溜溜地退到一旁,不敢再言语。
銮舆之内,叶敬酒听到外面的动静,陷入思索。
花铃正在兴头上,刚甩下一张牌,见自己离胜利只差最后一步,高兴地合不拢嘴。可她等了半天却不见叶敬酒有所动作,便着急拽了一下叶敬酒的衣袖。
面容Jing致美丽、头戴彩冠的高贵美人受到触动,淡淡向她望去。花铃呼吸一滞,手指不由瑟缩一下,莫名觉得自己玷污了眼前的美人。
……不对,这是叶敬酒,她这么紧张干嘛?
“怎么了?”叶敬酒轻声问她。
“咳……”
花铃低声咳嗽,躲开叶敬酒的视线,晃了晃自己手里仅剩一张的牌,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
可不知怎么,她的脸却在盛装美人的认真注视下越来越烫了。
她转而用牌对着自己扇风,讪笑道:“今天、天有点热哈……”
叶敬酒:“……”
怎么感觉花铃怪怪的?
但现在的花铃已经比昨夜的状态好太多了。
叶敬酒心中松口气的同时,对于仍然在水牢中忍受折磨苦痛的花不笑感到担忧。
他清楚地知道按照未来走向,他大可不必担忧花不笑的安全。
可在水牢时对方身上浓郁的血腥气,眉间遮掩不住的戾气,撕裂沙哑的声带,以及被铁链勾住的森白脊骨……
难以不让人心疼。
他说不清这种心疼究竟掺杂着几分感情,但对大师兄的爱意最终压制住这种复杂的心情。于是他像个懦夫般的,逃避掉花不笑所期望的回应。
如今他所能做到的,只能在这幻境之中保护好花铃的安全,不再重蹈现实中所发生的惨剧。
花铃顺利赢下了这场牌局,她眉眼遮掩不住喜色,更期待着尽早和叶敬酒一起逃离妖宫,与哥哥汇合。
她见叶敬酒阖眼歇息,便坐到对方身旁揽住他的手臂,枕在对方的肩膀上。
“谢谢你啊,小傻子。”
她轻声道谢。
——
隔天午时,载着人族新娘的銮舆自顶上天宫的红丝纺离开。
妖族侍卫将他们安顿在后宫的一处小型宫殿,紧挨着的有密密麻麻的宫殿,皆是妖皇新娘的住处。
叶敬酒假扮的花家新娘因是人族,安保也最为松懈,属于后宫的最外圈。当然,从某一方面来讲,这也最方便他们做某些手脚。
可还未叶敬酒想出对策,他就听到那金眸的妖宫侍卫通知,凡是非必要的妖皇新娘的从属人员,必须在护送妖皇新娘到达妖宫后离开。若在规定期限内没有离开,生死概不负责。
花铃如今虽在表面上是叶敬酒的侍女,但要说混在别的人族侍卫中离开也非常容易。他们得知,规定期限最晚是在明日申时。一番思量后,叶敬酒决定让花铃在明日辰时混入其他人族侍卫中离开。
“你要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
花铃还是不放心叶敬酒一个人,她摇了摇头,道:“我还是和你一起吧。”
“别闹了,之前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
叶敬酒耐心道,“你先在花城附近的城镇定居,等你哥身体恢复……”
“那要等多久?”
花铃出声打断他,“哥哥身体恢复要多久?十天?一个月?还是半年?还有你呢?我要等你多久?”
少女质疑的眼神与叶敬酒的目光撞上,他心脏一紧,听到花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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