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瑞都会“啧”一声,然后嫌弃道:“毛毛糙糙的,一年比一年呆头呆脑。”但是今天傅瑞说了一句别有深意的话:“沐沐,低着头才会处处受困,抬头了才能避开阻碍看到前路。”
这话令牧子溢心头一震,他用力点点点头,变得昂首挺胸起来。
也有人上前和两人寒暄,可是目光中的好奇和打探令他们的心思无处躲藏。牧子溢大大方方地让他们看,他越坦荡,那些想看笑话或是看热闹的人就缩了回去。
颁奖开始后,大家的注意力终于被台上吸引。
傅瑞带着牧子溢往后走,在树后面,傅瑞好奇地摸了摸牧子溢的尾巴。
“男人的尾巴不可以随便摸的。”牧子溢将手伸进披风里,抓住傅瑞的另一只手。
“我现在是王,我想干嘛就干嘛。”
牧子溢皱起鼻子龇小虎牙:“希望你晚上回家还能这么自信!”
下一秒,后脑勺被揽过,天神的吻落在了鳄鱼的嘴巴上。
“你疯了!有人呢!”牧子溢惊慌失措地跳开,眼睛红红的,被尾巴绊倒摔在落叶上。
“待会儿,害怕吗?”傅瑞出声问道。
“什么啊……”
“采访。”
“哎……”牧子溢叹口气,“害怕也得上啊。马上就要开庭了,就当预演吧。”
恐怕也只有枕边人才知道他每晚每晚的辗转反侧。只是一些事,只能自己扛。不问结果,只顾旅程。
听了牧子溢的话,傅瑞中肯地点点头,随后伸手扶起他。
“反正,我在外面等你。结束了就快点出来吧。”傅瑞捡起大尾巴扫了扫牧子溢的鼻子,开心地说:“晚上见~”
牧子溢抓住自己的尾巴,忽然脸红了。
……
这场盛宴牧子溢除了因为造型上了两个热搜以外全无音乐奖项的收获。但是在采访区,卸下鳄鱼尾巴的牧子溢显然是全场宠儿。
早前听说牧子溢应邀参加悦泉音乐盛典以后,各家媒体闻讯出动,就怕占晚了位置今晚错过什么好料。得了奖的林侃恐怕都没有牧子溢更能吸引媒体的笔头。
牧子溢手握四五个话筒,还有源源不断带着logo的话筒在往他面前递。
他有种错觉,这些挤上来的东西不像是话筒,倒像是行刑前对准他的枪口。
杂志社a:“请问传言你和火社娱乐解约是因为不满公司资源分配,想要和别的公司签约是真的吗?”
“不是。真相是公司的一些做法违反了合同内容,损害了我的利益。”庭前不能让对方抓住把柄,牧子溢咬死了合同问题。
报纸b:“前段时间曝光你整容的消息是火社娱乐的手段吗?”
“这你得问公司,而不是问我。”没有确切证据,不能污蔑,不然会引发舆论反弹。
网媒c:“庭审那天你会去吗?”
“我全权委托律师。有需要就去。”不信口开河,也不把话说满。
八卦杂志d:“你真的患有抑郁症吗?这是不是你博眼球的手段呢?”
“我倒希望这是假的。”牧子溢假装失落的样子,嘴唇紧紧抿住,看上去十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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